陆安泽开着车带着于曲心和陆向东夫妻一起回陆家,当他们车子到了陆家门口时,看到了旁边停着一辆车子,陆家的门口站着三个人,应该是一对夫妻,还有一个年轻男子。三人的样子看起来是到陆家来的。
陆安泽在门口停了车,四个人一起下车,走向那三个陌生人,陆向东走在了前面。
“请问你们找谁?”陆向东并不认识这三人,开口询问。
“我们想问问,这里是陆家吗?”中年男人看着来人。
“我们家是姓陆的,不知你要找哪个陆家?”陆向东平静地说。
“我们要找的陆家,有个大儿子是顺安医院院长。”中年人看向了陆安泽。
“我是顺安陆安泽。”陆安泽站在父亲的旁边正好挡着安尔茹和于曲心的视线,看着来人,想着他们或许是来求医的。
“陆先生,你好,我们想找的人是你的太太于曲心。”中年男人看向了陆安泽的身后,想要找自己想找的人,可是陆向东和陆安泽挡着,他没法看清楚身后的人。
中年男人身边的女人急切地看向了陆安泽的身后,但是她也没有看清楚他身后的两个女人。
陆安泽听了皱起了眉头,不解地问,“不知先生是何人?找我太太有何事?”
“你们好,我们是明市人,我叫周良呈,是明市625医院的负责人。这位是我的太太文方,我的儿子周文思,我们今天来是有事情,不知方便不方便进去说事。”周良呈一脸认真地说。
“周先生周太太,欢迎,请进吧。”陆向东一听来都的身份,他有一肚子的疑惑,但是来者是客,还是需要先请客人入屋。
陆安泽在陆向东的示意用遥控器按开了自己家的大门。
陆向东对着客人说,“大家都请进吧。”
周良呈牵着妻子的手,并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望向了陆安泽身后的两个女人,他们的眼睛都盯上了年轻的于曲心。
文方看着于曲心,她的眼眶红了起来,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双手紧紧地握着自己丈夫的手,嘴里像是要说出什么,却又说来出来。
“进去再说吧。”周良呈轻轻地说着,他何尝不激动呢。
陆向东带着客人走进了大门,陆安泽回到了车上去开车子。
安尔茹则是和于曲心牵着手一起走,看着那中年夫妻一脸奇怪的表情,她们心里有很大的疑惑。
进屋后,家里安静得落根针都听得到,家里的其他人都去了农庄,只留下了一个阿姨在家里看家。
陆向东带领着周家的人坐到了客厅里,安尔茹带着于曲心也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
文方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于曲心,那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她对于曲心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种熟悉又有种亲近。
“陆先生,这两位是?”周良呈虽然已经猜到了安尔茹和于曲心的身份,但他还是开口问。
“周院长,这是我太太安尔茹,我的大儿媳于曲心。”
周良呈夫妻两人的眼睛都看着于曲心的脸没有移开,这孩子怎么脸色这么的差,而且长得这么的瘦弱,她是不是从小吃了不少的苦。
“陆伯父,陆伯母,你们好,我们这次过来是为了寻找我们从小丢失的姐姐。她在医院生下第三天就被人给抱走了,前段时间我们得到消息,二十八年前她被人抱到安市来放到了东郊孤儿院门口。我们前几天寻到了孤儿院,查找了许多资料,那天被放在院门口的孩子就是和陆家大哥结婚的于曲心。”周文思看着激动的父母,知道他们现在的心情,便主动开口。
于曲心听了,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感受到周家人的强烈眼光,她的内心有些害怕。小时候她就很想要爸爸妈妈来带她回家,曾经有些丢失孩子的父母找到院里,她也好希望自己就是他们丢失的孩子,可是她都不是。直到八岁,她才完全明白自己是爹妈不要的孩子,她回不了家了。
陆安泽走进来时,下好听到了后面两句话,他直接走到于曲心的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把她给搂进了怀里,让她感觉有个依靠。
“会不会是弄错了。”陆安泽开口说,他看着于曲心那慌张的脸,知道这女人现在复杂的心情。
“八九不离十,据当年抱走的人提供的资料,她就是那天把我姐给抱到孤儿院的。而且孤儿院院长也确认了那天在门口抱回去的孩子就是于曲心。她说过当时并不叫于曲心,因为孩子长得可爱,直接叫她妞妞。”周文思坚定地说,看着于曲心,他看出了这个女子真实平淡,他由心喜欢这个姐姐。
于曲心听完周公子的话,她的心抽了一下,她的眼睛迷糊了。
于曲心不敢再看向周家夫妇,她把脸趴进了陆安泽的怀中,她不敢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的家人还会找自己。
陆安泽知道小女人心情低落,胸前的湿意,他知道她流泪。
“对不起,你们先在我们家坐坐休息一下吧,我太太刚从医院出来,身体还有些不舒服,我先带她上去休息。”陆安泽知道怀中女人其实是想要逃开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