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晴朗,炎渊便抱着司弥在都城的大街小巷闲逛,看看当地的小玩意,或买上几根逗猫的毛茸茸小棒子。
今日的天便是难得的好。
炎渊抱着司弥走在大街上,不时有路过的大人瞧他模样可爱,瞧他怀里的司弥更可爱,便买了方糖送给他们吃。
司弥嗅了嗅,本就欢喜地心情顿时变得更加欢快,她问炎渊:&ldo;这是什么糖,闻起来好甜啊!&rdo;
这话一说完,司弥突然想到炎渊之前同她说的话‐‐你是糖做的吗?不然为什么这么甜?
炎渊尝了一口,确定这糖吗,没有什么问题方才递到司弥跟前,道:&ldo;好像是什么花做的酥糖,我一时把它的名字给忘了,你要不要试试它的味道?&rdo;
司弥瞧了瞧炎渊,伸出小粉舌在那块酥糖上舔了舔,惊喜道:&ldo;跟相府酥糖的味道不同。&rdo;
&ldo;是啊。&rdo;炎渊瞧她开心,自己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遂又递了两块给司弥,让她慢慢吃。
两人这么边走边逛,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店门外。司弥瞧到那家店铺的名字,立马拍了拍炎渊的肩膀叫他停下来。
炎渊问:&ldo;怎么了?&rdo;
&ldo;你看这家铺子的名字。&rdo;
炎渊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道:&ldo;和润泽定婚服的那一家同一个名字。&rdo;
&ldo;过去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家,我们先进去看看。&rdo;
炎渊皱皱眉头,对司弥道:&ldo;陈云烟的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你想想那么久远的铺子若真的能开到现在,怎么会还只是一家小铺子,肯定是个大铺子才对。&rdo;
司弥倒不这么想:&ldo;这么早下定义做什么,我们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rdo;
炎渊耸耸肩,道:&ldo;进去就进去,但我肯定这家铺子只是同名而已。&rdo;
不知是日子不对还是别的原因,今日这家铺子的生意很是冷清。炎渊抱着司弥刚进铺子里,立马有个小哥凑过来对他们道:&ldo;哪儿来的小公子,还抱着猫呢。&rdo;
这段时日炎渊都是待在相府,衣着都是临风喜欢的大袖衫,看起来不像是习武的人家里的小少爷,倒像是勤学诗书的小公子。可炎渊这家伙被人喊小少爷喊习惯了,这么被叫小公子,一时还有些不适应,便纠正道:&ldo;我习武不习文。&rdo;
那小哥立马歉意道:&ldo;真是小的错,竟料错了小少爷的身份。&rdo;
瞧他态度不错,炎渊自然不会跟他计较,忙倒:&ldo;客气了客气了,我也是难得穿这种款式的衣裳,认错了倒也不足为奇。&rdo;
司弥瞧着奇怪,凑到炎渊耳边道:&ldo;我向来知晓赤阴国文者被称作公子,武者被称作少爷,倒没想过这么讲究。&rdo;
她的话小哥自然也听到了,便惊喜道:&ldo;没想到小少爷怀里抱的竟是只会说话的灵猫,若是勤加修炼,怕是多少年后便能化成人形了。&rdo;
事实证明,好话不一定好听,比如现在,小哥说这话本是一番赞美,奈何他并不知司弥是一只早已化成人形,然而遭遇变数暂时变回原形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