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司弥瞬间坦然。
她向来最有分寸,肯定是翠儿听消息听错了。
这边翠儿又纠结了起来:&ldo;可我又听说炎二少爷身上没有外伤,莫非……&rdo;
&ldo;莫非什么?&rdo;心中释然的司弥一边喝水一边问。
&ldo;莫非是内伤?&rdo;翠儿觉得这个理由很稳妥,&ldo;八成就是内伤!&rdo;
在她看来,既然外表没有受伤,那绝对是受的内伤。
这一点,司弥深感赞同。她很是好奇地看着翠儿:&ldo;我说你天天待在相府,也不见你出门,怎么对将军府的事如此了解?&rdo;
翠儿纠结的表情一顿,瞬间腰板挺直道:&ldo;姑娘,奴婢想起手头还有事要做,先不叨扰你了,我先走了。&rdo;
说罢,一溜烟就跑了,那速度,不是脚底抹了油,就是后面有野狗追。
&ldo;诶?怎么就走了?等等你还没回我话呢!&rdo;司弥叫喊显然无用,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翠儿便没了影。
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司弥无奈地撑下巴:&ldo;……动作还挺快。&rdo;
用过早饭,施了个法术把碗具全都送回了厨房,司弥开始掏出信纸写信。
师父亲启:
师姐一事徒儿已顺利完成,今日便可收拾行囊准备回去。
在后面附上日期,司弥将信纸折成千纸鹤,伸出食指在上面点了点,千纸鹤便如有了生命一般往外飞去。
写完信,司弥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柜子里的绣帕就剩两条,取了一条别在腰间,想到昨天在林子里又丢了一条绣帕,司弥无奈叹气‐‐丢绣帕都要丢习惯了。
将东西全都收入中指的指环上,司弥想起还未道别。
给临风留了个信,传了只纸鹤到魂淡那儿去,这么做一来方便,二来也省得当面道别。
至于炎渊……
若是从前指不定会特意跑去将军府当面道别,一想到昨日的事情,司弥无法平静下来。
才不想跟他道别!
包裹全在中指的玉指环里,她如往常一般双手负在身后蹦蹦跳跳离开相府,在门口正好看见第一次见到的小侍卫,同他们打了个招呼司弥蹦蹦跳跳地走了。
他们可能以为她是如往常一般出去玩,其实啊,她是要彻底离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