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他一起笑。
看他开心,我心里一沉。
苏子昊啊苏子昊,坏事儿干尽,但是生的这个儿子却如此之好。
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乖。姐姐要走了。下次来看你。”
我怕看见孩子的泪眼汪汪,狠着心没回头,一心往前走。
走到门口,他一声带着哭腔的“姐姐”最终还是把我叫住了。
我没回头,等着他说。
“其实爸爸进监狱,我不怪你,真的。我知道是爸爸不对????”
我没等他说完,就开门冲了出去。
我想他比那个自称是我妈妈的女人更能理解我。
我对苏子昊所作所为无非就是想让苏子昊得到法律制裁,不想让他再出来祸害别人仅此而已,
一个八九岁的娃娃都能明白的道理,可是那个女人,永远不可能明白,也不可能原谅我。
要是那天没有那张硕大的广告牌的话,我想我就看不见我和她擦肩而过看了。
她比以前更加瘦小,脸上围着个粗线围巾,手里拎着个保温瓶,正在风尘仆仆的往疗养院赶、
我在疗养院前面那个肯德基的玻璃下坐到天明。
确实当天很冷,但幸亏那天过的特别快,很快就天亮了。
我也不明白自己放着肯德基室内温暖的空调跑到玻璃墙外去遭什么罪,但我就是觉得那样心里特别舒坦。
我,无处可回。
琉染靠着家里的关系,洗白了自己,我走在大街上如果被认出来的话,就是众矢之的。
所以工作单位也不敢再回去,
成了一个标准的无业人员。
衣服里的放开一直在我兜里。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其实。没有办法,否则我也不想回许朗的酒店。
实在太煎熬。
好在我进去的时候没看到许朗,
毕竟他是有那么多公司的人,没必要跟我这儿耗着你说不是?
太困太累。到了那个房间我差不多成了废人。
立马扑床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还是半昏半暗的时候。
我都以为自己没睡着。还以为是凌晨。
看了下表才知道,已经晚上了。
没有手机。不知道联系谁,也不知道这个房卡能住几天。
最关键的是,肚子饿。
打跑出来那天晚上,喝了一肚子的酒,一直饿着。
现在也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