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法医科门口,我不想进去,昨天只的晃了一眼那尸体,今天可是要直接看的,我真不想。可是左宗说我不进去就不知道那些东西的根源。
但我进去之后,依然不知道那些东西从哪儿来的。
只攀附没有生命力的东西,所以这整个地面都有点发亮了,一位法医一位助理已经收拾好了,左宗看了一眼放在冷冻柜里的尸体,我也看了一眼,已经面目全非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受不了这刺激,直接出去吐了一番,青葙的承受力比我好,没有吐还照顾我,耐力很好,我漱完口喘气的时候,小声问:“来这里到底做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是几个意思?”
“别急,师父一会儿就出来说了。”青葙递给我纸巾:“我也好奇呢,这种地方他并不常来。”
我更加不解:“不长来的地方怎么这么熟络?”
“警局这地方,我们这行还真是少来的好,但这些人比较常见,每次有什么不太寻常的事都会请师父的,当然对外不会说,而是说是勘测专家之类的,各自心里有数。”她扶我起来:“好些了吧?”
“那个队长和师父什么关系?师父守了那么久?”我心里加了一句,该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那个幸运神的一缕分神呗,不过看样子是没什么结果了。”她淡淡摇头,耳语:“师父正在头疼让你学什么,要不你就表现一下?”
我差点就问她怎么知道,看到她的眼神之后我瞬间明了,她想让我跟着师伯去学六字真言,这样我们就各有所长,可以珠璧联合了。
但这和表现有什么关系,左宗真要想让我学,我什么样儿都已经注定了。
“回去了。”我们到走廊里,他已经从法医科出来了,直接下楼去。
“师父,处理完了?”我的好奇还在,急忙表现出八卦感:“那东西是什么?”
“油虫,自然腐烂生长的,回去再说。”他那圆滚的肚子,几乎从楼梯上滑下去的,青葙开车,他坐后面。
“师父,你刚才说那是什么虫?”青葙替我问了,我还在想怎么问呢,毕竟昨天知道的那么详细了。
左宗坐在后面,那肚子太大,要斜着坐,表情又是笑着的,说的很轻松,三言两语就给解释了,大意和安泽说的一样。
“那我们现在去干吗?”我揉了揉肚子,感觉有些不舒服。
没人说这个,因为不多时,车就停在了事务所门口。
“有人来过了。”青葙一到门口就说,她还没到门边呢。
左宗嗯了一声,让她开门。见识过师姐的弱点,我说:“钥匙给我。”
吱呀一声门开了,怎么还有声音呢?我诧异间,头上一痛,顿时失重,直接往下倒去。
耳边是青葙的惊呼,还有左宗的阻拦……但我还是感觉被移动了,然后就不知道了。
“总算和你又见面了,真不容易啊,你都不落单。”
隐约里有声音,我却觉得很模糊,正努力看清的时候,被浇了一桶冷水。
“哗啦!”那感觉,在这初夏的季节,也是刺骨的。我晃了晃头,看清眼前不远的,是她于蓝。
“我这次也没落单,你不照样劫到了?”我抹了一把脸,她竟然没绑我?只是把我丢在角落里。
看她的时候,我用余光打量这里,太暗了,只有一支蜡烛,在我和她之间,其他地方黑影撞撞看不清。
“幸好没落单,当着他们的面丢了你,就等着安泽报复吧,他那人别的或许变了,但重视自己心爱之物这一点,一直没变。”她说着笑了起来:“你得感谢我把他调教的这么好,你占我这么大的便宜我都没收费用,你要感谢我。”
真自恋,我真想告诉她,那不是同一个人,和她没关系。但我才一笑,就觉得手上一滑,什么东西爬过来了。
反手抓了起来,蛇!
真的蛇,还吐着红信子,绿豆眼盯着我还泛着红!
我呼吸一窒,直接扔了出去!于蓝得意的笑了:“呵呵,你怕这个?真是太好了,这里别的不多,就这个多,刚才泼你的水,里面有雌蛇液,你别着急,马上就会有很多的蛇,来满足你了。”
我听到一半就站了起来,明显感觉到脚下触感不同,可是那烛火又在这个时候熄灭了!
我*!
猛然陷入黑暗的我顿时不敢动了,没适应光线,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她的笑声忽远忽近,然后上方亮了一下。
看那形状,可能是个门,**!她刚才就是为了迷惑我,好开门出去!而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还是连一点光线都没有的,纯黑!
“你是不是知道油虫?还熟悉秉性?”
头*上传来一个声音,我吓了一跳,跺了跺脚确定身边没什么东西才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