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玷污了这具身体,你罪该万死!”他眼神微眯,透出一丝狠厉,而后扬起手狠狠地落下一巴掌,把床上的女孩打得头偏向了另一边。乌黑的发丝散落在各处。他的眸色逐渐变深,大脑也开始变得混乱起来。只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不断地对着床上的女孩施着暴行。这一切都是他曾在脑海里幻想过的、未实现的场景啊!不知什么时候,女孩醒了。她满脸满眼的惊恐,好像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一般。她疯狂地挣扎着,逃着,撕心裂肺地喊着救命。然而司起深却因为她的动作而更加感到兴奋。女孩哭喊着求饶,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拳头。最后,司起深打累了。他靠在墙上喘着气,慢条斯理地摘掉脖子上的项圈,脱掉了厚实闷热的衣物。他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刚俯身下去,就看到床上的女孩似是猛然之间受到了什么剧烈的撞击般,浑身突然变得扁平扭曲起来,身体摆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鲜红色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渗透了床单,滴在了地上。而床上原本正处于花季的少女,此时看起来却是令人毛骨悚然。司起深瞳孔剧烈地收缩,猛地往后退去,然而没两步他就撞到了不远处的墙上。潮湿森冷的气息从后背处不断渗进他的身体,司起深喉咙紧得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而床上的女孩浑身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每一根骨头都错了位,为她勾勒出一个诡异至极的形状来。女孩坐起身来,头部已经扁平还掺着白色,面上看不清的无关不知何时勾勒出了森森笑容。“起……深……”她的喉骨完全地破碎了,声音就像是漏洞的破风箱般,听起来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司起深脸色白得几乎没有人色,手和腿开始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已经让他所有的神经开始麻木,他甚至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声。可床上的女孩却竟下了床来,以扭曲的姿势一步一步向他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可怖的狞笑:“起深……你不是爱我吗?你为什么这副表情,你是不是变心了?”女孩的眼神开始变得怨毒起来:“你凭什么变心,凭什么不爱我!我因为你变成了这幅样子,你必须血债血偿!”她厉声喊着,而后向司起深扑了过来。司起深长大了嘴巴,可他已经吓得失声,根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身影,耳边传来阵阵嗡鸣声,四肢被吓得软成了面条。有骨感的十指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脖子,那一瞬间,司起深觉得自己真的就要死了。而后,他就眼睛一翻昏死了过去。女孩的身影渐渐散去,冥非显出身形来。她上前查看了一翻,发现司起深原来只是被吓晕了过去,还有着呼吸。“啧,真是祸害遗千年。”没有管瘫软在地的司起深,冥非打开空调订了份外卖,而后就坐在床上去网购了。枕头都被打爆了不能再用了还得再买一个,真是败家。她或许得想个办法让他自己打自己?这个有点难度。“宿主,你恢复记忆了吗?”小z小心翼翼地问道。冥非淡淡地说:“没有。”“那你怎么……”小z想知道为什么宿主没有恢复记忆却还能有这种手段,让司起深产生幻觉。难道宿主的失忆这是失了个寂寞?冥非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只是想用灵魂之力试一试,没想到就成功了。怎么了?”“没事没事!”小z连忙疯狂摇摆着身子。它怎么敢质疑宿主呢?只是……那位让它关注着宿主的情况,有什么事情随时告诉那位。那这件事,它到底该不该告诉那位呢?司起深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倒在窗户边,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紫色的窗帘不断被风吹动,凌乱又轻柔地划过他的脸。他大脑空白了一瞬,而后猛然被之前的回忆所攻击,吓得他猛地直起身来,后背紧紧地靠着墙壁。窒息的感觉一瞬间涌了上来,又如潮水般褪去。窗帘不断在他的脖颈里如羽毛般拂过,像是少女的手在轻抚,加上屋子里冰凉得像是地窖般的温度,让他觉得心惊肉跳。紧张地观察了四周,没发现什么动静,司起深这才贴着墙壁缓缓地站起身来。窗户还开着,他往楼下瞥了一眼,却看见周亦航的身影渐渐在街角消失不见。他的额角开始冒出冷汗来。难道自己刚才是莫名其妙晕过去,然后做了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