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鹿小时有没有虐待你。”
捧着它的脸左右看看,看起来没瘦。
远在宿舍的鹿小时委屈,被虐待的是他好嘛!瘦的也是他!
林深从房间里拿来医药箱,扶着她坐下。
“其实真的没事。”
“左脚。”
不理会她的话林深俯下身子,抬起她的脚轻轻放到腿上。
白色的纱布有渗出一点血,不过那血早已经干了。
解开纱布,那条伤口看起来更加醒目,但没有在鲜血直流。
“你看,我就说没事。”
刚要缩回脚被一只手按住,“别动,要上药。”
“哦”,他不嫌弃她,可她嫌弃她自己啊,“我能不能,先洗个脚?”
“不能,你的伤口还不能沾水。”
听起来不容拒绝。
“好吧。”那她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我这会不会留疤?”
虽然在脚底也看不见,可是好难受啊。
“你如果乖乖听话就不会。”林深老成道。
什么意思?她哪里不听话了。
无聊的打开电视,身子往后仰去躺在沙发上。
按照她以往的性格,只要没流血这个伤肯定会被她得过且过的过去。
“好了,今天”,林深抬眸要说的话被咽了回去,沙发上那个人已然入睡。
他小心翼翼把她的脚放回沙发上,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收起药箱回到房间拿出一条毯子缓缓盖在她身上。
白糖摇着尾巴走了过来,林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蹲下身揉揉。
轻声道:“别打扰她。”
白糖只好乖乖趴回自己窝里,耷拉着它的脑袋开始睡觉。
沙发上的少女睡颜恬静,林深勾起一抹笑容,伸出另一只手碰了碰她的脑袋。
坐在窗台前,打开他的笔记本。
半个小时过去,睡着的人有了动静,翻过身毯子半截悄然滑落在地。
双眸依然紧闭。
林深离开椅子,把落在地上的毯子捡起重新盖回她身上。
睡梦中,鹿微雨一直感觉有人在她身边晃来晃去。
睁开眼,一双漂亮的琉璃眸闯入她的视线。
林深手上的动作一顿,松开手直起腰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