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丽顿时方寸大乱,紧箍着他脑袋的胳膊不觉松了开来。
鲁成君趁机将脑袋移了下去。
等萧丽明白过来,一切都已迟了,鲁成君已睁着一双鹰一样的眼睛,正充满新奇地紧盯着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
“流氓!”除了谩骂,除了微仰着身子,将双手紧紧地捂在那里,萧丽已别无他法。
纵然如此,萧丽也并没坚持多久,很快,她的手就被鲁成君移了开去。
女人就那么奇怪,一旦防线被突破,也就一败涂地,再也不会实设抵抗。萧丽也并不例外。见已既成事实,她也就放弃了无谓的遮拦,索性直直地躺着,让鲁成君去瞧个够。她感觉这样的时刻也别有一番风味。就像身上悬着两盏强光灯,暖暖的,痒痒的。
“开始吧,亲爱的,我知道,你已等急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已心满意足的鲁成君移上身来,喃喃地说。
最珍贵的东西已被他拿走了,如今连最隐秘的地方也被他看了,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萧丽不再羞涩与被动,四肢像蟑鱼的爪子一般吸附在鲁成君的身上,开始娇喘吁吁,痴迷陶醉地耸动着,主动迎合鲁成君的进攻。
在这旭日东升的清晨,鲁成君与萧丽又一次投入地陶醉在彼此的爱抚中,说不出的甜密与兴奋。
初到党校,白天紧张的课程还容不得萧丽去想什么,但在夜晚躺在床上,萧丽深切地感到了寂寞与难熬。
没有吃过苹果,不知道苹果是甜还是酸,萧丽不想。一旦尝过,那种甜酸适宜的滋味就使她时时回味,不能舍弃。性就象苹果一样,一旦有过,要想忘情与割舍委实太难。为了克制自己,萧丽常常读书到深夜,早晨又早早地起来。为此,丰润的脸上一度曾出现过苍白与憔悴。随着时间的流逝,萧丽才渐渐适应过来,恢复了原来的丰采与自信。
今晚又是周六,萧丽像往常一样坐在灯下捧书翻阅着。
“笃笃笃!”有人敲门。
萧丽起身去开门。
“啊,是杭书记,快请进。”萧丽认出是团地委书记杭东辉,忙热情地招呼道。
“休息了,也不上外边去走走?一个人呆在屋里,在做什么功课?”杭东辉边说边走进屋去。
萧丽笑了笑,说:“去外边没事。”
萧丽刚到党校不久,杭东辉曾来看过萧丽。
自在道人山小岛见到萧丽后,在杭东辉的心中一直闪现着萧丽的倩影。他没想到萧丽会是这么年轻,也没有想到出生于农村的萧丽会有那么一种大家闰秀的风姿。更使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像小芳。因此对萧丽,他倍感亲切,而萧丽也没想到团地委书记原来是个年轻人,而且谈吐自若,风度翩翩,同样在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像。
“杭书记,你怎么会知道,我来了甬城?”那次杭东辉的来访,让萧丽多少感到有点吃惊。除了那次在小岛,她和杭东辉可从没有过联系。
杭东辉很想告诉萧丽,她的任何动向他都一清二楚,包括这次来党校学习的安排,但终究他没将这些说出口来。
“不告诉你,这是秘密。”杭东辉搪塞道。
杭东辉如此回答,萧丽也就不好意思再问,只是腼腆地笑着,招呼杭东辉坐下。
“不坐了,我想请你去参加一次会议。”
“什么会议?”
“当然是团地委会议。”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