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也算看明白了。
小姐虽一直没出现,可对家里这个仙女似的姑娘,上心得很呢。
“照顾好她,我就回来。”得了这么一句话,张妈一阵风似的去煮姜汤了。
蒋瑾挂了电话直往停车场走,吓得助理直接追到停车场去:“蒋总,您半小时后还有个会议。”
“推到明天上午。”
“那顾董的生日晚宴呢?”
“帮我送份礼物过去。”蒋瑾停了几秒:“如果顾董怪罪,你就说我改日再登门拜访。”
“清楚了。”只见车嗖的一声不见。
助理后退几步,转身,暗自嘀咕,蒋总上次这么着急还是一星期前呢,丢下整个会议室的人就那么跑了。
蒋瑾逃避了一星期,终于不打算再逃了。
说出来可能不太可信,但她实实在在紧张了一星期。
对于那天贸然做下的事,后悔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兴奋,按捺不住的兴奋。
兴奋之余,又惆怅。她是不是唐突了陈筱,她该怎么看她。
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蒋瑾就躲了一星期。
不得不说,看着陈筱如常地上课下课,蒋瑾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怨念的。
凭什么她吃不好睡不着整天忧心忡忡,她反倒像个没事人一样不受影响,整天和张妈有说有笑。
蒋瑾不满,却又像瘾君子般渴望清楚她的情况,整整熬了一周。
她不能再怂了。她从来就不是怂的人。
蒋瑾回到家,张妈已经伺候陈筱睡下了。
张妈轻手轻脚掩上门,小声和蒋瑾交代情况:“有些发热,已经喂了药了,睡一觉捂捂汗就好了。”
“哪来的药?”
“小姐你上次发烧剩下的。”
“胡闹!”蒋瑾难得斥了声:“那药放了多久,药效还有多大,能不能吃,你怎么都不想想。”
“是陈小姐自己要的,我……”张妈难得沮丧:“我拗不过。”
蒋瑾也知道自己过分了,拍拍张妈的肩膀,推开门走了进去。
陈筱睡的是客房,蒋瑾推门进去时只觉每一处都不如意,直到看见陈筱的睡颜,焦躁的心才安定下来。
床上的人轻缓地呼吸着。
难得同居一室,距离还不足一臂,蒋瑾莫名紧张起来,缓了会儿,伸出手去触碰她的额头。
微烫。
蒋瑾皱了皱眉,望着张妈在旁摆好的毛巾冰块等物,着手帮她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