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很爱钱,对吗?印征坐在文静的对面,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而且好色!文静坚定的点了点头,又恶狠狠的为肖雨加上了一条,还是男女通吃的那钟!说到最后,原本义愤填膺状的文静想起了什么一样,忽然委顿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自嘲道,还吃定了我!
哦‐‐印征点了点头,沉思着,又道,听肖雨的丈夫,李鹏飞,说到这里印征又看了眼文静,道,李鹏飞你认识吗?
认识!文静点点头,怎么,他上午对你说什么了吗?说着文静回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门,调过头又道,我听你们组里人说,今天你又去肖雨家了?
他说,说着印征站了起来,道,他说肖雨就算有一座取之不尽的宝藏,也会吝啬的一毛不拔的。包括对自己!
宝藏?一听到印征说到&ldo;宝藏二字,刚才还一脸丧气的文静忽的站了起来,搓着两手,激动到有些癫狂到极致的在小小的办公室里来回的急速踱起了步子‐‐
宝藏!!她又加重了语气重重的重复了一遍,对着印征求证道,他真的说到了宝藏?
文静的话音还在办公室里缭绕,但一副急切想要从印征口里,得到对&ldo;宝藏&rdo;再一次确证样子的她,却并没有停下步伐,仍旧激动的来回踱着步子,不看印征一眼。
印征一动不动,默默的看着癫狂到了旁若无人状态的文静,点起了一支烟。
时间在迅疾腾起的烟雾中,一分一秒的流走了。
渐渐的,原本激动不已的文静脸上现出了狐疑之色,而随着紧接着的一层黑雾席卷脸颊,文静的脸毫无缘由的,又阴沉了下去!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一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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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了脚步,抓住椅背呆呆的立了片刻后,扑通一声,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跌坐在了椅子上,手支着下巴,皱起了眉头,愣愣的陷入了沉思中,除了偶尔的摇头,不再言语。
可‐‐有什么用呢?!!过了半天,沉默了良久的文静,终于嘟囔出了一句,遗憾的摇了摇头。
想起了什么,没料到自己的一点点言语的流露,竟然让眼前这个一天多来紧张的到了麻木极点的女人兴奋如此,却又丧气如此,惟恐打扰了文静思绪的印征,轻轻的接上了文静的自言自语,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吗,文静?
这个……过了良久,文静终于点了点头,承认了印征的推测,但旋即似乎又有难言之隐样,顿住了。
印征起身从饮水机上打了杯水递给文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直视着对面女人的眼睛,轻声问道,到底想起了什么呢,文静?不方便说吗?
就我那点破事,喝了口水,润了润有些干裂的嘴唇,文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又有什么不能对你说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这次印征没有给文静喘息的时间,在她的语调再次低沉下去的时候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