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爻也不敢动弹,怕把他弄醒了,就这么一直坐着,把人揽在自己怀里,充当着青年的抱枕。郁离睡得很香,只是他睡着了也不老实,黏黏糊糊地抱着男人的腰,嘴巴对着男人的脖子,时不时地吐出点热气,弄得男人颈间痒痒的。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儿,秦爻实在是被弄得受不了了,没忍住伸出手把他的脸移到一边去。只是没过一会儿,青年又哼唧着转过了脸,唇瓣若有似无的碰着男人颈侧的软肉。如果不是确定他真的睡着了,秦爻真的会以为他在故意勾引自己。这么让他蹭着也不是办法,秦爻把他的头轻轻碰着放到了自己腿上。他以为这样会好一点,却没想到这样更要命了。青年依旧抱着自己的腰,脸埋在他腰腹上,呼气的时候热流时不时擦过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秦爻被这下弄的身体都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的。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最后他只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电影上,努力忽略下面传来的热意。这个方法好像管了点用,秦爻完全投入了在电影里,不再管青年那惹人意动的呼吸。祁镇是真的说到做到,说了要培养别人,别摘,就这么戴着祁镇面色难看的看着祁知礼,强忍憋出一抹笑,“忘了通知你了。”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好面子的,忍着没有发火。如果是在私下里,怕是又一巴掌打在祁知礼脸上了吧。祁知礼的脸还在肿着,只是因为涂了药,现在不太明显了,但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在座的都是人精,很快就发现了这父子俩之间的矛盾,但也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心里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至于祁镇说的那个一戳就破的连傻子都不会相信的理由,更是没人会放在心里。他走到了会议桌的另一头,顾凌很及时地给他搬了一个椅子。祁知礼慢条斯理地坐下,嘴角带着笑意,“现在人到齐了,祁董想说什么,现在可以开始了。”他好像不知道刚刚他们趁自己没在讨论的什么话题,故意又重提了一下。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祁镇看。两人的针锋相对太过明显,甚至他们都没收敛着,其余坐着的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也不参与他们的对话。只是这场硝烟终究还是波及到了他们。祁镇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都默不作声地跟看戏一样看着他,心里一阵火起。他扫视了一圈不发一言的众人,然后讥笑着对旁边眼里看戏意味最明显的人:“黄总不说点什么吗?”被称作黄总的人,里面敛起眼底的笑意,心底暗骂一声,然后才回他的话:“祁董说笑了,只要是对公司有益的事,我都不反对。”说得很中立,总之就是不得罪任何一方。其余的人大多是这个态度。祁镇了然,嘴角扯起一抹冷笑,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投票表决吧。”祁知礼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连神情都是放松的。他颇为无聊的摆弄着手指,似乎对他们说的事漠不关心,也不在意自己是即将被票决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