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渣渣,谁给你的脸,敢对我大呼小叫。
林九娘拍了拍自己的手,双眸鄙视地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钱安邦。
这一幕发生的极快,谁都没想到林九娘会动手。
等反应过来时,钱安邦已经痛苦地躺在地上哀嚎、扭曲。
“二少!”钱管事连忙伸手去扶钱安邦,同时指责林九娘过分。
“过分?”
林九娘冷笑,双眸带着寒意,“他不是喊我恶妇么,我恶给他看,怎么了?”
“还有,朝我泼脏水,怎么,还不准我发泄下?”
“你……”
钱安邦疼得一脸扭曲,双眸阴狠地盯着林九娘。
该死的恶妇,他现在不但要夺了她这些东西,他还要他的命。
不经意瞧见她店内空无一物的货架时,一个阴狠毒辣的点子在他的脑海中生成。
嘴角勾起一抹狰狞,人也痛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林九娘,原本我只是气过了头,胡言乱语。但你这般对我,彻底惹怒了我。
我若是不为自己出回这口气,世人都以为我钱家好欺负。”
“所以呢?”林九娘挑眉,“你想怎么出这口气?凑巧了,我也想出这口气。我没惹你们钱家,但你钱家三番几次来惹我,怎么,真当你钱家大业第一,想干嘛就干嘛?”
钱安邦冷笑,双眸闪过一抹冷漠:
“刚好,各自都不服,都想出口气,打个赌如何?”
赌?
林九娘挑眉,“说来听听。”
钱安邦嘴角的讽刺渐深,“既然你我皆为同行,要比的话,自然是比织布。”
“织布啊,”林九娘摸了下下巴,随即嘲笑出声,“当我傻子吗?”
“你钱家以织布出名,我跟你比织布,我是傻子吗?”
钱安邦脸沉了下去,一脸冷漠,该死的贱人,竟不上当。
咬牙,“你我两家都是织布,不比织布,比什么?换其他,更不公平。”
“这么说,好像也是,”林九娘一脸头疼的样子,“让我家的女工和你家的女工比,肯定没可比性。
毕竟你家的,都是熟练工,我家的才刚开始。比赛,要讲究公平,对吧。那自然不能这么比。”
说完,状若思考了下,继续道:
“这样子吧,就赌我织造坊的十个女工,能不能一日内,织出十匹布,如何?”
钱安邦翻了个白眼,再蠢的人,一日之内都能织出一匹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