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连躺几天,想要洗澡,帮我放水可好?”柳沁颜觉得身上有些许难受,这才以洗澡为借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
“哦好,你稍等一下,我去帮你放水拿衣服。”初六说着,像是逃命似地直奔洗浴间而去,看的柳沁颜不禁笑了出来。
待初六放好水,回到屋内,看到的就是柳沁颜挣扎起身,脸色红扑的样子,“怎么不等我回来,你昨夜那觉睡得很沉,身体还没有活动开,冒然起身会拉伤肌肉。”
“哪有那么脆弱,好歹我也是修道之人。”
“是是是,您是修道之人,我还得指望您日后救命呢,所以,您一定要养好身体,现在还是老实地由我来照顾吧。”说着,初六将柳沁颜的胳膊环在脖子上,将人背到了浴室,放在准备好的靠椅上面。
由于肢体的僵硬,柳沁颜手弯折的动作都难以做到,只能简单地解开外衣,而扣在后面的内衣,就只能由初六代劳。
湿润的水汽围绕着两人,带了些许朦胧之感。初六像对待一个贵重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地为柳沁颜脱去身上的衣衫,随后来到柳沁颜的身后,半蹲着为其解开内衣的搭扣。
而在解搭扣的过程中,初六的指尖带着些微的颤抖,那滑润细腻的美背在初六的指下逐渐显露,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眸,初六不自觉地抚上柳沁颜的青丝,顺着青丝向下看去。
那曲线玲珑的腰身,不盈一握,皮肤更是光洁如玉,当得“冰肌玉骨”一词来形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让初六想贴在柳沁颜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温暖。
等初六回过神时,一抹红晕出现在她的脸上,心中不断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将柳沁颜的内衣摘掉,然后来到柳沁颜身前,将人扶起,闭上眼睛,把她下身的衣物也相继褪去。
柳沁颜看着初六跟蜗牛一样的举动,勾起嘴角柔声问道:“为何闭上眼睛?你我皆是女子,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者你之前又看过我的身子,不是吗?”
初六脸色唰地通红,像是烧着了一样发热。
她在心中不断默念心经,缓缓把眼睛睁开,小声说道:“话是这样说,但是……”
“但是什么?不打算把我放进水里吗?”柳沁颜每每看见初六这副样子,都不禁逗弄一番,觉得甚是有趣。
初六没有发现柳沁颜的意图,还以为是柳沁颜感到冷了,连忙将人放进了浴缸之中。
莹亮雪白的泡沫飘在柳沁颜的身边,将她圈在水中,盖住她的玉体,但这种隐约的遮掩更给人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初六褪去自己的外衣,只留个打底衫在身上,跪坐在浴缸旁边,目光飘逸,手犹犹豫豫地穿过水波,捧着水从柳沁颜的肩膀洒下。感受着柳沁颜灼灼地目光,初六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可是有什么不对?”
“如此撩水,打算何时为我擦身?”
初六嘴角抽了抽,这怎么一觉醒来,柳沁颜整个人像是变得开放了很多。初六无奈应道:“好,这就擦。”说着,往柳沁颜的肌肤上摸去。
在这样的氛围下,恐怕即使是正常的朋友关系,恐怕都会多出一些暧昧的味道。
初六在触碰到肌肤的那一瞬间,仿若可以闻到一股体香,飘浮在她的嗅觉范围之内,令其心神悸动不已。深呼吸一口气,想将悸动压于心底,可是这种感觉就像是浴缸里的水一样,越向其用力,就会越发地逃窜波动,挠着初六的心。
镇定,要镇定,前世不都坦诚相见了嘛。初六在心中如此地安慰着自己。
柳沁颜看着面无表情,却指尖发颤、耳朵发红的初六,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宛晴生日那天你到场了吧,为何不直接告诉我。”柳沁颜眼眸微阖,注视着初六的变化。
初六没想到此刻被翻旧账,猛然一愣:“你说什么?”
问话间,初六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柳沁颜,却不想柳沁颜躺姿不太舒服,恰好上挪了几分,把柳沁颜胸前的风光看个正着。
“敌人太多,所以我……”坏了,把心里话说出来。初六连忙捂住眼睛,试图挡住自己的目光,也掩饰自己的疏忽。
柳沁颜心思如此缜密,又怎会错过初六话中的涵义。柳沁颜把初六挡着眼睛的手拿下,认真地提醒道:“虽然不确定你所说的敌人是谁,但是你应该找时间回左家看看,不管怎样,他们是你这一世的亲人。”
昨夜的梦境,即使不用初六解释,柳沁颜也明白那是她前世的记忆。初六做了很长时间的鬼修,没有再感受过亲人间的温暖,她希望初六不要错过这一世的机会。
“好的,顺便找时间请孙钰和宛晴吃饭吧,我还没有正式祝贺他们新婚快乐。”初六对于左家的归属感还没有那么明显,自然也就忘了要告知左家,再加上还有另外一件事要解决:“沁颜,你们家可有记载祈愿一脉信令之事?”
“就是之前那块玉石?”
“是的,我想将信令送回高山之巅蕴养。”倒不是这块玉石需要积累能量,而是初六自己无法达到调动信令的标准,现在留在手里,只是颗□□而已。
“这可能要回柳家查一下才能知道,你近两天和我回去一下吧,顺便见见我母亲。”柳沁颜感觉着恢复了些许力气,自己将初六弄得泡沫冲洗下去。
“额,好吧,你想哪天回去,我都陪你。”初六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和柳沁颜回柳家,毕竟早晚都得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