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像是一把啐了毒液的玄寒冰刀一般,直刺她的心房,而他的巨大还在她的身体里,飞快地进出着。
也许是他做得太过于频繁而凶狠,她此时只觉得是麻痹,没有欢爱的愉悦,也没有沉浸在欢爱那种的悸动感。
有的只是羞辱以及痛楚!
“慕子辰,你就只懂得威胁人吗?宴会中的那个男人,是我的大学朋友,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清白?”他俯身,咬着她的耳垂,冷冷地讥讽着:“如果真是清白那么简单,你们会当着众人的跟前搂搂抱抱?还穿着这么少,穿了相当于没穿!”
说白了,他就是在赌气,他执行完任务后没有马上回到部队,也没有回慕家。就飞奔回到了给她安排好的别墅,却发现她不在,管家告诉他她去参加晚宴了。
对于这样的活动,他是不反对她去参加的,可是在晚宴现场让他亲眼目睹了什么?
如果他没有回来,她是不是就和那个搂着她的男人过夜,甚至是上床?
穿得那么性感,打扮得那么妖艳,不就是在勾引男人吗?
他只是离开短短一个星期而已,她就如此按捺不住**了?
他从未带过她出现在任何的公共场合,就算是带了,她也只是一个跟班而已,因为他的身边,站在着的永远都是别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他订下的,她的人,她的身子,她的心,也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起码在契约期间,他是绝对不允许她和任何异性走得太近!
“他曾经帮过我,我才答应出场参加他设计公司的庆功晚宴,你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自从与他签下那份代孕契约之后,她在他的跟前,再也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
她低着头,眼眶中蓄着泪花,咬唇低声道,“如果我说,我穿着那件晚礼服,是他们公司设计的作品,而我当时不小心踩到了裙摆,他好心出手扶了我一把,我才不至于摔到……”
“够了!解释都是多余的!”他侧眸,低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解释,更像是在掩饰,在掩饰着与那个男人之间的奸情!
而且,如果只是好心扶一下,彼此需要流露出那种含情脉脉的流光吗?
他们真的只是大学同学那么简单吗?
“啊——痛!出去,快出去!好痛!”她的腿被他的双手狠狠地按着,往两边分到最大最大,炽热的分身不断地胀大,速度也逐渐加大,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被他撞坏了,身体内的膨胀感不断增大,“子辰,我求求你,快点出去,我快受不了了。”
“他是谁!”他眯起了深邃的黑眸,再次问道。
“啊——痛!好痛!”她的身体被他死死压制着,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在他手下留下美好的触感,从她的身体上,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让他毫不疲劳的肆意征伐着。
“子辰,我求求你,求你饶过我吧。”
“他是谁!”他眯起了深邃的黑眸,再次问道。
随着无情的摧残,他额前的发丝也摆动了起来,一滴汗水滴了下来,滴在了她的锁骨上,显得分外妖艳!
“我们以前是邻居,他是我的大哥哥。”
她身子软成一淌水,脸颊上香汗密布,如实承认了。
只是邻居和大哥哥那么简单吗?只是大哥哥可以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吗?
她在撒谎!
其实苏安然没有撒谎,在她七岁的时候,她和一群小朋友在花园里玩,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游泳池里,在她快要感觉到自己不行的时候,有人跳进了水里把她救了起来。那个人就是褚零澈,一个同样是华侨同胞的邻家大哥哥。
他听得脸一沉,打算给她一些颜色看看,身子一压,疯狂的索要着……
“……”慕子辰一脸怒火,红着眼睛狠狠的望着她逼问:“说,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话音刚落,他又惩罚性的一动。
“啊——子辰!你先停一下好嘛……”苏安然倏尔睁大了双眸,眸底惊慌的神色随着他的运动,而变得越来深切:“子辰,求求你……”
她轻泣着继续求道:“他、他没有碰过我……没有……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她哭得寸肠肝断,他都依然没将她当做是一回事。
“苏安然,求我啊!求我要你!如果不是,我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他脑海前一直在浮现苏安然穿着红色系列低胸晚礼服,与那个男人含情脉脉地对望着的场景,“苏安然,你只是我花钱买来的人,如果你要是再敢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再和别的男人来往,我一样有能力让你生不如死!”怒火充脑的男人瞬间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