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最后一丝顾虑敛去,全身带着危险的气息,胯下的力道瞬间加大,一顶就把她顶到沙发的前面,撞得她的头直冒金星,不知方向。
同时他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又是一个深深的牙齿印,还渗出血来,他就要惩罚她的胡言乱语。
苏安然痛得身子一颤,她惊呼了一声,她想推开他,但是身子的骚痒又无法令她抽离,他说得对,她现在无法离开他。
他现在就像一副解药一样,就算是痛也要承受,不然药在她的体内发作,比毒瘾的发作还要可怕。
她觉得好痛好痒,苏安然好想他会怜惜自己,早点放开自己。
只是慕子辰并没有听到她的呼唤,他脑子里面全是疯狂的折磨,失去了理智一样,就是想征服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她让他丢脸,他没有那么生气,他最最最生气的是,是她偷偷跑去见褚零澈,她沉默更让他窝火。
不管他怎么样问她,她总给他一个模糊不清的回答,令他发狂。
他的女人是不可以让任何男人染指,他认为,他的女人世界只可以有她一个男人,其他的男人统统靠边站去。
他眼里没有半丝怜惜,粗暴地用嘴和硬物来肆虐她。
他趁着喘息空隙,声音嘶哑道:“记得了,你的身体每一部分都是我,不管是身体和心统统都是属于我的,让你的零澈哥哥滚到一边去!我要让你对他完全没有感觉。”一说到这里,他起身,把她扛起来,重重地抛到床上去。
居高临下瞪着床上慢慢蠕动着身子的苏安然,嘴巴微张,本来雪白的身子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苏安然,你说,现在爽不爽?”他一字一顿道,紧紧地盯着由于他的抽动沾了浓浓的粘稠的私密处,她的身上只有他的味道,他留下来的疤痕,额头,唇,耳畔,锁骨,手臂……无处不在嚣张地宣示着,她是他的女人。
他再次欺身而上,轻轻地在她的耳畔呵着热气,或是伸出舌头出来不断地撩拨着她的敏感处,苏安然近临崩溃了。
他是在点火,又不帮她灭火,之前她还想化被动为主动,谁知道后果更加严重,被他撩拨更加难受。
看着她微蹙着眉头的苏安然,慕子辰的眼睛更加幽深,他魅邪的身子的汗水在灯光散发着璨灿的光芒,一颗一颗地滑下他结实的肌肤,目光落在她那绯红和妩媚的俏脸上。
慕子辰压在她的身子上,脸上带着魅邪至极的笑容:“如果你现在求我,我一定大大地满足你的?你是不是下面特别的空虚,好想有东西塞进去的感觉,或是全身想有一个男人抚摸,不抚摸就会全身发痒?”
苏安然抬起迷离的眼睛,眉头紧蹙,全被慕子说中了,此时此刻,她身体内真的需要一个男人,原来这个男人是故意,做到中途就走开,让她抛开自尊去求他!
她做不到!她现在己经够痛苦了!如果自尊被他狠狠地踏残在地上,会更加痛苦,她好想去求他放开她,放过他的爸爸,脑子里面猛地出现爸爸和姐姐亲密对话的那一幕。
心渐冷,以前一向护着家人的她,此时如何说不出口来了,现在她被慕子辰折磨得要死要活,有可能到时爸爸一句感激也没有,到时出了事,反而会骂她不识趣惹怒了慕子辰这个大雇主。
如果现在换成了姐姐,或许他会心疼到极点,宁愿自己坐牢,也不会让姐姐吃这种苦。
本来想向慕子辰求情的,要她失去自尊去求他,她宁愿不求。
她同情他们,替他们着想,但又有谁会替她着想的?有谁会可怜自己?
“求不求?”慕子辰看着一直强忍着也不去求他的苏安然,内心不由升起了一抹烦躁,这女人明明渴望得要命,偏偏在那里忍着,之前她不是为了自己的父亲对他低声下气恳求的吗?
怎么现在态度怎么一下子又变了?
女人真是善变呵。
看来用她父亲来威胁她这一招己经是失效了。
“苏安然,如果你不乖乖服从我的话,明天你爸爸真的会坐牢,我们之间的合同也到明天为止,这不是你不想看到的吧?你家的房子也会被拍卖,你们一家统统都要流浪街头,乞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