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哥涨红着脸蛋儿,醉眼惺忪地坐在木凳上,撸了一串。
扎啤下肚,冷风呼啸,他却仿佛如一座大山抵挡着所有。
胳膊搂着我的脖颈,笑容灿烂戏谑着:“兄弟,今天伟哥辞职,就是想告诉你,那老娘们太特麽烦人了!”
我点着头,若有所想“老娘们”是谁。
“王铁锤?”
“狗屁,那是我爹!”
“哦哦!说错了!”
“陆菊花?”
“还是狗屁,那是我娘!”
“哎呀呀!兄弟对不住了,我自罚一杯!”
我扬起酒杯咕嘟咕嘟喝完擦了擦嘴角。
坐下来,卡带的脑子想起来了。
“是…是春姐吧!”我摸了摸头很煞风景道。
王大伟照着我的脑袋就是一下,“可不就是她嘛!”
“狗娘养的杂种!”
大伟气喘吁吁叫骂道,我知道春姐和大伟争执的过节。
春姐是我们“齐樂”公司的主管,我和大伟是地位颇低的程序员。
本来说定工作统一规划,各干各的,到最后春姐却把事情甩给我俩。
大伟一气之下抱起键盘朝春姐脸上拍,至于结果,可想而知…
“特麽的,一个臭娘们敢给老子玩套路?”
“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伟哥!”
大伟竖着大拇指,凑给我看。
我佯装佩服的模样撸着串,与他碰上一杯。
“不过,辞职以后伟哥你打算之后怎么办?”
我意味深长地问说。
说着,瞥了一眼帐篷外,十字马路的一个小男孩打着绿伞,红气球脱手消失。
“真的重生了…”
我内心感叹着,今天绝对不能醉!
只听“砰”的一声。
伟哥又撸起一串羊肉塞进嘴里。
酒瓶四仰八扎地对着我,直接吹瓶。
“不怕!兄弟,我那多少还有点积蓄,少说一两个月不成问题!”
我闻言笑了笑,觉得如果告诉伟哥我俩马上就要“一行白鹭上青天”,他会不会哭。
“伟哥,要不今天咱们小酌一杯,改日再战?”
“去特麽的吧!不行!老子酒还没喝好呐!”
大伟大口喝着扎啤,像极了一只不怕死的鬼…
我点头,很清楚如果今晚不让伟哥干掉三件啤酒,他是不会罢休的!
与其挣扎不如面对,我随手打开一瓶雪花,对着伟哥大喊道。
“来!我非特麽地灌死你!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