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煦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你着手去办吧。”
李伯光道:“是!”
常煦抚了几把颌下长须,良久不语,忽然又道:“先皇的遗诏呢?”
常季道:“父亲大人!先皇的遗诏当在太庙之内,我已派人打点好了,里面的人都已撤换为骜王和我们的自己人。”
常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确是先皇留下的遗诏吗?”
李伯光却嘿嘿笑道:“与先皇留下的遗诏制式一模一样!”
常季也道:“到时宣读遗诏的太监公公也是骜王的人,此次定是万无一失。”
常煦很满足地叹了口气,道:“好!这些事做完之后,便可放手与成王一搏。”说完,他又问道:“刘大人那边状况怎样?”
李伯光道:“刘石聪大人那边,自是全力配合,只待大人一声令下,便展开行动。”
常煦道:“在宣读遗诏之前,定要打击成王一派的势力,让他们无法凝成一气。”
李伯光道:“若不是紫冰阁抽调了精锐力量去保护成王,当可以用对付世子的法子来对付成王。”
常蜜道:“量它紫冰阁也无法应对我们和刘大人联手的力量。”
李伯光却道:“三小姐,不可大意!千万勿要小瞧了姚莫寒。”
常煦点头道:“伯光说的不错!”
这场皇城争斗中,天平已经开始渐渐地向司徒骜一方倾斜。若是常家施毒之计成功,那么世子一方将会彻底烟消云散。
对决就变为骜王对成王,而无论是从各方面的实力来看,司徒骜都占据了明显的优势。常煦的二弟掌管一路王城禁军,实力不在姚之隆将军之下。常煦和刘石聪善使手段,威逼利诱,多年来笼络的京城官员,自是比天性敦厚的成王殿下更多。最为关键的遗诏环节,常煦已经动了手脚,那份“遗诏”之内,定然是指定司徒骜为皇位继承人。
常煦心内得意,目下局势显然非常合他的心意。接下来,只要毒死世子,压住司徒成一方的反抗气焰,待到“遗诏”一公布,大事即定。常煦还有更加秘不为人知的心事,他心里清楚,司徒家的皇权实际上岌岌可危,而司徒骜也不是什么好货色,非明君之相。此次只要把司徒骜顺利地推上皇位,那么再经过一二年的运作,这大月朝的江山兴许可以变为我常家的。
想到这里,常煦面露笑容,神色悠然,他拿起茶盅喝了一口茶,从容道:“今趟暂且如此,你们都下去好好筹备吧。”
李伯光忙起身施礼,谄媚地笑道:“是!大人高明,属下立即着手去办!”
常季、常蜜也起身辞别常煦,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