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怪某人喜欢华夏文化,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用费劲心思学习这个。。”想到这安琪拉就有些气愤,她气愤华夏文化为什么如此高深难以理解。
“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辛苦的,我喜欢的是以前的你而不是为我改变的安琪拉。”亚瑟说完这句话就轻轻在她的樱唇上轻点一下。
“亚瑟,我,我如果早点碰上你该有多好。”说这句话的同时安琪拉主动把嘴凑过去和亚瑟激吻起来,她不想要回答而亚瑟也无法回答。
就算安琪拉早点碰到亚瑟也不可能成为波旁家族的女主人,毕竟她的身份注定会让波旁家族的族老们进行阻拦。
人家凯瑟琳好歹还是英国的公爵殿下、首屈一指的古老大家族后裔,而安琪拉的家族只是一个新兴的商业家族,他们的祖上也许连贵族也没有。
第二天一大早亚瑟就起床准备晨练,而安琪拉这时候也醒过来她看着穿衣服的亚瑟犹豫着想要阻拦亚瑟去晨练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安琪拉其实知道每天早晨亚瑟都会和方云敏一起晨练,虽然她极度不愿意但是她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
如果强行阻止或者无理取闹她也许会得到相反的效果,甚至会导致亚瑟对她产生厌烦的感觉,这对于她而言是无比恐怖的。
安琪拉已经沉沦、已经深陷于亚瑟织出的爱情网,她以前是现在不想挣脱出去现在就算她想也无法挣脱出去了。
很多时候人都是不由自己的爱情更是如此,当你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语都无不牵挂你的心神。
亚瑟下楼的时候方云敏已经在楼道口等待,他并不知道楼上的安琪拉一直在窗口注视着他们,满脸失落的安琪拉显得无比楚楚可怜。
“那位,好像已经知道我们两人的事情咯。”方云敏轻笑着对亚瑟说道,其实她是发现安琪拉在楼上观看的。
亚瑟也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安琪拉既然醒过来就八成会从窗口看他,可是他不敢回头有时候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是一件好事。
“以后我们少一起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的内心其实很柔弱,而且占有yu也很强。”方云敏和凯瑟琳都不会因为女人的事情而生气,但是安琪拉不行。
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想到亚瑟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她就忍不住难过,不过她对凯瑟琳倒是没有多少敌意。
毕竟人家凯瑟琳才是亚瑟的正牌未婚妻、波旁家族公认的女主人,她在凯瑟琳面前根本就没有胆量抬起头来。
这就是为什么安琪拉在今天早上会说如果早点认识亚瑟就好的原因,在她看来如果早点认识到亚瑟那么现在凯瑟琳待的位置就是她的。
当然安琪拉并不是想成为波旁家族的女主人,她真正看重的是亚瑟正牌女友的身份,那样她不用在任何女人面前低头。
“难道我的内心就不柔弱吗?”虽然方云敏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咄咄逼人,但看她脸上的微笑就知道她实在开玩笑的。
但是真的是不是开玩笑谁也不知道女人的心一直都非常的深,当你以为她是这个想法的时候她往往会出乎你的意外。
“敏儿你不是内心柔弱而是xing格温顺,对今后你有没有什么计划?”亚瑟明显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因此询问起方云敏的未来。
方云敏是异常聪慧的女孩因此她明白亚瑟的意思,而后面那句话明显就是亚瑟准备替她安排将来的事情。
“没有什么计划,只要好好的陪在你的身边服侍你就好。”方云敏这并不是讨好亚瑟,她也完全没有必要讨好他。
这就是方云敏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而亚瑟也深信这一点,一眼看过来就知道方云敏属于那种贤妻良母的类型。
“呵呵,那么今后你就好好服侍我!”说完这句话亚瑟就突然加速往前跑去,而方云敏猛然呆立在原地。
“这是给我的承诺吗?”方云敏现在满心思都是这句话,她的内心现在非常的开心、无比的开心。
“敏儿!愣着干什么来啊!”亚瑟知道方云敏为什么愣着,他感觉自己给出的承诺有些晚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在方云敏的内心中竟然如此的重要。
“呃,哦,哦来了。”回过神来的方云敏急忙朝亚瑟小跑过去,因为开心的缘故她的脚步也放轻松很多。
三天后亚瑟的防弹宝马停在旧金山的机场上,今天是他前往ri本的ri子,皇家传媒现在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办理。
本来亚瑟并不准备这时候去ri本,毕竟下周就是真人秀播出的时间,但是刚刚直播现场出现一点问题所以延后半个月的时间。
亚瑟正好趁这个时间去一趟ri本,等他回来差不多就是真人秀开播的时间,现在整个旧金山已经遍布真人秀的广告。
虽然还没有正式的开播但是皇家传媒旗下的电视台收视率猛然增加几个百分点,现在收视率已经稳定在百分之七左右。
有时候高峰期甚至会到达百分之十一这是一个非常高的收视率,因为这个原因康姆维台长开心的简直是合不拢嘴。
本来安琪拉是想要跟着亚瑟前往ri本的,但是亚瑟感觉在ri本做很多事情带着女生都不方便因此直接拒绝她的前往。
对于ri本这个国度亚瑟是非常喜欢的,当然喜欢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它们那里特殊的文化,女优这个词几乎成为ri本的专用名词。
可惜亚瑟的年纪有些小否则一定要在那里包养几个情妇,当然现在去那里的中学看看也不错,最齐能够提前预定不是吗?
这一次陪同亚瑟前往ri本的只有三名保镖,当然这是明面上的暗地中到底有多少名就算是亚瑟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反正他知道自从上次遇袭的事情过去后他身边的保镖最少增加三倍,毕竟那次实在是太危险、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