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自语一边摇头,就是不说正事。
秋念风受够了这种&ldo;我知道实情可我就是不告诉你&rdo;的折磨,正要暴|力解决,一旁的秋时雨先着急道:&ldo;医生,您别老是一个人搁那自言自语啊。我阿姨到底怎么样了?有事吗?&rdo;
大眼睛里全是焦急和担忧。
这种真实情感的流露,演是演不出来的,看来是真的很担心。
秋念风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老医生让秋时雨这么一叫,似乎这才想起屋里还有其他人,摘下眼镜,肃容道:&ldo;嗯,有事。&rdo;
&ldo;…………&rdo;
秋时雨身子一晃,差点没哇的一声哭出来。
秋家父子二人也个个瞪大了眼。
秋母的腿虽然不能行走,但这种不能行走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而是快十年了,早已成了既定的事实。秋家人,包括秋母本人,也都接受了这个事实。
在秋母看来,自己是搞文字工作的,最重要的是手和眼睛,腿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但不重要,不代表不重视。难道已经残废了快十年的腿又出问题了吗?要截肢??就因为贴了两贴膏药???
秋母也紧张起来。
放松完毕的老医生重新戴上眼镜,看见四人脸上的表情,怔了怔,旋即想起什么,安抚道:&ldo;哎呀,你们别担心呀,我说的有事,是好事,不是坏事。&rdo;
秋家四口:…………
拜托!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不行吗?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暴躁的秋念风这下是真想跳起来揍人了。
就连秋时雨都攥起了拳头。
老医生还毫无吓着人的觉悟,反倒一脸兴奋,再次拿起片子,咂嘴道:&ldo;奇迹啊!奇迹啊!想我从医四十余载,还是头一次碰见过这种情况,已经坏死十来年的神经组织,竟然还能再次焕发生机!&rdo;
他在秋母面前蹲下,镜片后眼珠子亮晶晶的:&ldo;你最近几天是不是觉得肌肉内层很痒?像有小虫子在里面爬动一样的感觉?&rdo;
秋母:&ldo;……对。&rdo;
她就是因为这个才来看医生的。
老医生一拍手,老脸通红:&ldo;痒就对了!痒是因为神经组织在恢复!&rdo;又急切道:&ldo;这位夫人,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请问你的主治大夫是哪位高人?我能不能跟他见一面?嗯,如果见面不方便的话,通个电话也行的。&rdo;
高人吗?
秋母茫然。
自己这两天除了贴了两幅膏药,什么也没做,膏药不能算是高人吧?
见面通电话什么的,更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