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我要是摔死了,下面那些男同胞,肯定会觉着很可惜。”
偏头看了看楼下成片的人,苏如是呵呵轻笑,与司马渊谈笑风生。
不过,笑归笑,苏如是还是挺惊讶的,她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来看她跳楼,这时候的苏如是有一种感觉,就好像,她就是一个笑话,这大伙都是来看笑话的。
而非是见证苏如是嘴中所说的,那飞天的神迹。
中心广场之上,司马信虚咪着眼睛,盯着八角楼上,越接近顶层的苏如是等人,心中格外的乱。
他是即不想苏如是赢,又不想苏如是输,你说,司马信情何以堪啊?
苏如是飞得起来吧!以后见着苏如是,他都得躹上一躬,然后二话不说,掉头就走,要是苏如是飞不起来吧!那云隐国就要白白丢掉两城啊!
这样大的赌注,也只有司马渊那个混蛋敢下注。
此刻,司马信早就在心里,把司马渊给骂了个遍了。
“怨空大师,依你看,这苏如是能飞起来吗?”
心中思虑一阵,司马信偏头与身旁的怨空一阵对视,这才问起了怨空,话中的担心,不言而喻,直令怨空听的想发笑。
眼珠突勿的转了转,怨空回道。
“信王爷,常人飞天这种事情,谁能相信,三小姐可能会耍滑头,这个女人不简单,信王爷不必担心。”
“噢!那就好,那就好。”
听得怨空这不确定的回答,司马信却是长舒一口气,大叹起来。
比起司马信的纠结,其它三方,则是要显得轻松很多,无疑,这飞天空话,是一种死概念。
三人只觉得,这场赌注,他们赢定了。
就这样,在一众人的猜测,难以置信,喧哗,等等一切声音分贝的相送下,苏如是终是不卑不亢,带着一众人,攀上了高高的八角楼楼顶。
八角楼最顶层有一个天台,这个天台,是阳城的僚望台。
也就是说,站在这个天台之上,就能将富饶的整个阳城,尽收眼底。
苏如是等人踏上八角楼天台,那一刹那,除花子外,一众人皆是惊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阳城美景,实在是太美不胜收了。
尽管是冬日,但这鸟语花香,依旧是随风而舞,四周绿水青山,好不烂漫,阳后自高高的阳山之后斜流而出,将泉水送往阳城每一处。
站在八角楼天台之上,苏如是被这般美景,震得久久不能言语了。
她还真的是第一次全眺阳城,真没想到,这阳城还真是一个风水宝地啊!
“三小姐,大伙儿?现在可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大伙看看下面。”
众人傻在当场,花子却是盯着八角楼之下,出声提醒起了大伙,经花子这一说,众人才回过神来,低头往下一看。
妈妈咪呀!
八角楼之下,此刻,阳城的老百姓们,木铁带领的矿工们,皆是拉出了一块厚实且宽大的重布,全铺八角楼下。
重布很宽很大,整整将八角楼下一片空地,都给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