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丰酒楼很快装修好,选了个黄道吉日重新开业。
开业的第一天,大家就被门口那尊足可以真乱假的门神给惊着。
咳,说错了。
是被那尊门神引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五丰酒楼的生意还是跟以前一样火爆。
不,应该说比以前更火爆。
几乎把全楚京的人都吸引到它那里去。
就算占不到酒楼的位子吃不上一口热腾腾的饭菜,能来这里看上一眼它新鲜独特的门神也好啊。
“哟,门口那个工具人脖子上还挂着牌子呢?”
“有哪位眼神好使的哥们,读读牌子上写着什么呗。”
众人起哄。
“就是就是。”
能来五丰酒楼吃饭的顾客,学富五车说不上;但是这牌子上面写的几个字,基本就没人不认识的。
此时立即有好出风头的应声:“好,我眼神好,我给大家读一读。”
“咳,”此人装模作样清了清喉咙,“我是崔家长房嫡孙的下人,名为谢平,因我日前……”
崔家、长房、嫡孙,这三个分量不一般的名词放在一块,注定要在楚京刮起一股令人兴奋的旋风。
虽然崔毅的名字没出现在这块简陋的木牌子上,但此刻在崔家,他前脚才被崔家一众长辈逮着数落了一通。
说他带累崔家名声,连累他们在外被人耻笑。
还挤兑他,说他若是没有做生意的脑子,那就只负责吃喝玩乐好了。
总之,明里暗里,长辈们因这事对他说那些难听的话,比他这二十几年加起来听到的都要多。
崔毅压着一肚子怒火没处撒,后脚又被拎到崔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确实爱重这个嫡孙;可正因为爱重,才会对此次的事更加生气。
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
“阿毅,”老爷子板着脸,下垂的嘴角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既刻板又威严,“我们崔氏子弟,不是不能耍阴谋诡计。”
“不管什么计策,只要结果是好的,能够达到我们预定的目的,那都是有用的。”
“以这个为前提去思量,我们可以忽略过程。”
“但是,你看看你这次做的事?”
“偷鸡不成蚀把米,在五丰酒楼上面,你栽了不是一次;而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