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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佛海玄针(第1页)

待过了大半个时辰,酒也吃的差不多了,德妃便道:“如今御花苑中的梅花开得极好,趁今儿个人齐,不如姐妹们同去赏一赏园里的梅花。”

众人皆拍手赞成,我见宴上并未发生什么,当下也不愿跟着去御花苑以免生事,使了个眼色给舒心后道:“德妃娘娘这羊羔美酒的酒劲实在太大,花晨不胜酒力,且容花晨先行告退。”

德妃边起身在成秋的伺候下穿戴外衣,边含笑道:“既然花晨妹妹不胜酒力,不想与我姐妹同去,本宫自然不会勉强,哎呀……”忽然之间,她惨叫一声,停止穿戴,转身“拍”地一个耳光打在成秋脸上,随后扶着自己的左肩膀叫道:“贱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用针扎本宫。”

成秋吓得一哆嗦,跪于地上,连声喊冤道:“奴婢冤枉,奴婢不敢呀!!”

“不敢?!”德妃捂着肩,怒气冲冲地踢了她一脚道:“本宫方才还好好的,被你这么一碰,如今这肩竟痛得似被针扎了似的。不是你,还是谁?!”

待要再踢,却突然捂着胸口,指着成秋惨叫起来“啊……好痛呀!!你……你竟敢拿针扎本宫胸口!!”

成秋好端端地跪着,她却如此惨叫,即使是青天白日之下,众妃也不禁被唬得花容失色,胆小的更是惊叫出声来。

淑贵妃迅速看了我一眼,眼中尽是疑惑之色,随后,边转身边叫身边的云萍道:“云萍,快去禀报皇上。再派人去请太医院的张院使和李副院使亲来一趟。”过得一会儿,外面禀报皇上到了。不等传讯太监的话说完,承哲已经冲了进来,他一脸惊怒,正眼也不看盈盈拜倒的众妃一眼,来到捂着胸口直叫唤的德妃面前急切地问道:“宝诗,你怎么样?!好端端,怎么就痛成这个样子?!”

正说着太医院的二位院使也到了,二位院使见德妃娘娘痛成这个样子,自然不敢待命,伸出指头轮流搭于德妃那不住颤抖的手上,片刻功夫之后,两人脸上就禁不住露出古怪和疑惑之色,吱吱唔唔道:“这……这请恕下官无礼,德妃娘娘脉像平和,并不似像是突然得了厉疾的模样。”

德妃一听之下,双手捂胸,叫唤得声音更大,口中直嚷着有东西在扎她的胸口,又嚷着头痛,有人在拿针扎她的头。

承哲又急又怒,转头向二人喝道:“当真胡说八道,你们没看到人都痛成这样了吗?!若当真没病,又怎么就会痛成这样?!你们二个给朕小心症断,若有半丝差错,小心项上人头。”

二位院使不得已,重新坐下,一只手战战兢兢地替德妃把脉,另一只手却紧张得几乎要将下巴上那几根虚白的山羊胡都扯了下来。我看了心中颇觉不解,正想上前去把脉,却听得一声佛颂“阿迷陀佛,皇上,贫尼也算略通歧黄之术,娘娘既然口口声声说是有东西在扎胸口,不如让贫尼扶娘娘回内殿检查一翻。”

承哲忙道:“那就有劳师太了。”

此事实在透着古怪,我虽觉得迷茫,但心中不禁警觉,总觉得德妃这突发的恶疾是冲着我来的。

过得一会儿,静慈扶了德妃出来,两人分别入座,却都不说话,只是瞧那德妃梨花带泪的模样,没了昔日的张扬威风,也颇有些楚楚之姿。承哲早已等得有些不烦恼,问道:“静慈师太,到底怎么回事?!”声音不大,却带着上位者的威压,让人听在耳中颇有心惊肉跳的感觉。

“阿迷陀佛!!”静慈又念了声佛颂方道:“以贫尼之见,德妃娘娘并非身体不适,而是邪魔惊体。换句话说,德妃娘娘是受厌胜之术所害,所以才会这样。而从娘娘受惊的情况来看,施法之人,就在这个大殿当中。”说罢,她低头复念了句阿迷陀佛,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了那儿一动不动。

静慈的话无疑于一石激起万千浪,顿时大殿之上,人人色变。

“厌胜”又称厌魅、魇魅,意即“厌而胜之。如果哪一个人被用了“厌胜之术”,轻则家宅不宁,时有损伤或惹上官非;重则患上恶疾,遇上灾劫,孩童夭折,甚至会家破人亡,是一种非常恶毒的诅咒。而后宫之中,尤其忌讳这厌胜之术,一旦发现有谁使用此等邪术,轻则人头落地,重则诛连九族。

承哲惊怒交加,怒不可遏地拿起桌上的玉杯,掷到地上,跌了个粉碎,却仍是不能解他心头之恨。他微微眯眼中,冰冷的目光从众妃面上一一掠过,带着毫不掩饰的阴狠,森然冷笑道:“是谁这么大胆,胆敢在宫在施行那厌胜之术谋害朕的德妃?!朕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自己站出来,朕或可免你一死,否则,朕必将诛汝九族。”

众妃虽吓得瑟瑟发抖,却无一人肯站出来承认。

淑贵妃在一旁听得惊心动魄,见承哲如此暴怒,又见众妃受惊不小,忍不住出言道:“不知静慈师太所说的大殿之上有人施用厌胜之术有何证据。”

静慈道:“阿迷陀佛,德妃娘娘如此发病,可见施法之人必在眼前,皇上只需派人搜身,必可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出施法之物,或是一张披头散发的女鬼之图,或是被扎针的稻草小人,诛如此类,总是有迹可寻的。”

我听她说得笃定,心中顿时生疑,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那个毛手毛脚在我身上擦拭的宫女,右手不自禁的往腰间的绣囊摸去,这一摸之下,不禁遍体生寒,绣囊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鼓鼓囊囊之物,不用看,我也猜到了必定是那传说中的厌胜之物。

我手中捏着绣囊,电光火石之时有无数念头涌上心来,可全都被我一一否决掉。而承哲显然也想到了什么,他转眸向我望来,眼眸微微眯起,显得幽深凝重。跟着,他转目看了静慈和德妃一眼,目光深邃森冷,冷冷道:“静慈师太,你可知道在座的可都是我吴越王国最尊贵的女人,是朕的爱妃,你却提议让人将她们搜身,这置她们的颜面于何地?!”

他这么一说,众妃同时附和,连王修容都出声埋怨,只是不愿。

德妃倒在座上有气无力地叫道:“师太,施法陷害本宫的只是一人,此人如此大胆,想必份位不低,但本宫受皇上所托协管六宫,怎可因一已之私,而连累其他姐妹?!后宫妃嫔被搜身一事传将出去,后宫众姐妹必将颜面全无。师太佛法无边,除搜身之外,可有其他办法找出其人?!若实无其他办法,那就……那就……只能让此人逍遥法外了,怨只怨本宫自己命苦。”说着嘤嘤哭出声来。

静慈那雪白的眉毛不停抖动,突道:“贫尼有一法宝,叫做佛海玄针,此物对于邪物最是敏感,只要将它对着各位娘娘一试,那么即便不用搜身,也可找出那厌胜之物。”

我凝了凝神,心中恨极,这个死德妃还嫌从我身上搜出那厌胜之物罪不够重,竟想出这么一招,如此一来,那什么什么佛海玄针的必然就会直指于我,到时候再从我身上搜出厌胜之物,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急惊之下,我只恨得得睚眦欲裂,却偏生没有半点办法,抬眸不防与德妃对上,她的眼神森寒歹毒,嘴角的一丝笑意却极是欢畅。

承哲听静慈这么一说,想也不想,点头道:“如此甚好,还请师太请出法宝。”

静慈念了声“阿迷陀佛”,从腰间解下一物来,却是个铜面黑底金字的罗盘,内盘之上依次序排列分别是壬子癸、丑艮寅、甲卯乙、辰巽巳、丙午丁、未坤申、庚酉辛、戌乾亥等二十四个方位。外盘以黄花梨木造就,刻有不各式佛经佛语,四边各有四个小孔,分别有两根鱼丝以十字形穿于四边中间的小孔内,小孔中央是一枚黑色玄针,此时,正不停地乱颤。

承哲瞧得大为奇怪,问道:“师太,这玄针何以会这般乱动?!”

静慈双手合十道:“贫尼说过,此物对于邪物最为敏感,它如此乱动,可见那邪物必定就在附近。”说着,她用双手的大拇指动内盘,当内盘转动时,天池随之而转动,直到内盘渐渐平稳,玄针完全静止下来,她才抬头道:“诛位娘娘不必害怕,此乃佛家法宝,只要诛位娘娘身上没有带着那厌胜之物,法宝自然不会转动。”又转头问承哲道:“以皇上之见,该从哪位娘娘这里试起?!”

“让本宫先来!!”话音刚落,淑贵妃站了出来,她脸色有些苍白,深深呼吸,稍稍冷静后,淡淡笑道:“希望师太这佛家法宝可不要胡乱冤枉人的才好。”

说着,她一步步地向静慈走去,静静站于佛海玄针面前。我自然理解她为何这般紧张,德妃搞出这么个花招,万一这静慈一口咬定是她干的,只怕她自己也觉得百口莫辩。还好那玄针直指着她,竟是一动也不动,淑贵妃微微吐了口气,淡淡道:“不知道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静慈笑道:“娘娘乃是贵人,身人并无沾染妖邪之气,更没有藏有厌胜之物。”

淑贵妃点点头,仍是返身坐下。

跟着上去的却是毛遂自荐地王修容,玄针也是不动,跟在她身后的是施宝林,玄针同样不动。

在我眼神的示意下,第四个上去的却是舒心,她一上去,那玄针竟然微有摆动,舒心大惊之下,几乎连站都要站不稳。“指针竟然动,这……这是怎么回事?!”承哲脸上露出惊怒之色,抬头目光凌厉地瞪着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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