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域,学宫。
“墨祭酒,况某昨夜入的学宫,当时天色很晚了,便没去惊扰墨祭酒了。今早过来,是给墨祭酒赔个不是。”
“罪过罪过,墨某不过是今早才到,况祭酒的消息有些谬误啊!”
“哦,瞧瞧我这笨脑子,居然被人愚弄了。”
“客气客气,别说足智多谋的况祭酒了,墨某也有被人愚弄的时候。”
“哈哈,客气客气。”
一顿互吹互捧后,两人的表情严肃起来,各自屏退了自己的弟子。
周围的弟子看得心惊,无奈之下只能撤离现场。双方对视了一眼,纷纷为自家的老师捏了一把汗。
周围都安静了,两人对视着。
还是况祭酒先开了口:“鱼混?”墨祭酒随即应上:“龙杂。”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还是况祭酒先开口:“看来都意识到了。”
“足智多谋的又不是只有你。”
……
一段时间后,院子外。
此时况祭酒弟子的心理:
“那墨祭酒那么壮,明显就是平常都在干活的,就是不知道是农活还是工活,瞧他那全身黝黑的。还有那手臂,粗的啊,估计一拳就能把老师打得稀烂。”
然而把墨祭酒弟子的心理也好不到哪去:
“老师不会轻敌吧,那况祭酒,别看他瘦弱弱的,实则是个老奸巨猾的货。没准在赶我们走的时候就已经调动了文墨之力准备偷袭了吧。”
总之大家有一个共同的心理就是:
“里面的人还好吗?要不要破门,把两个伤员抬出来?”
正当一群平时还是好学生的人开始为各自的老师胡思乱想的时候,院门终于开了。
这一刻,两位新祭酒也感受到了什么叫万众瞩目。
弟子们先看看自己的老师:嗯,毫发无损,估计是完胜了。再看看旁边的那位:咦,这位好像也没啥事。最后双方弟子想到一块去了:估计是老师自认不敌,早早认输了,又在里面像先前说了不少好话才肯放出来。
如果两位老师知道了自家徒弟的奇思妙想,怕是要大吐血:这么多年,白教了。
……
东域,东南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