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煞?”我好奇的看了眼洪渊。
洪渊在我旁边小声说:“厉鬼分为很多种,鬼煞已经是相当厉害了,可以实体化,基本不惧怕阳光,对阳气,狗血,桃木,这些基本的辟邪东西根本伤不到她一丝一毫。对付起来也比较难办,因为煞气太重。”
“她到底怎么死的?”靳言问。
“自杀。”村长悠悠的叹了口气。
忽然,我觉得身后吹来一阵阴冷的风,我缩了缩脖子。
一个阴冷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幽幽的在我的耳边响起:“管闲事的都得死!是他们害死的我,害死的我女儿。”
我打了一个哆嗦,紧紧的握住了洪渊的手,环视大家,可是没有人有反应,难道刚才的那个声音只我一人听见了?
我捏了洪渊一下,他疑惑的看着我,问:“雪湛,怎么了?”
“我,我听见她说话了!”
大家的目光齐齐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忽然,我的余光看见了窗外的雨中,飘过一抹艳红的影,只是一瞬,又消失不见。
我心头一惊,指了指窗外,说:“你们没有看见么?她刚才来了!”
大家都一脸的严肃的看着我。
“我真的听见她说话了!她说管闲事的都得死。”
村长忽的瞪大了眼睛,目光发直的盯着桌子木头上的纹路,说:“那就是了!那肯定是了!她说过的,管闲事的都得死。”
大家都沉默了。
过来了好久,村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气平缓的说:“我给你们讲吧,我们村曾经犯过的罪。”
“那是十年前,枚槿在外边混的风生水起,带着她的女儿回村里看望老母亲。因为枚槿赚了不少的钱,开着豪车,招摇过市。结果女儿冰冰就被外镇的人给绑了去,还威胁枚槿,让她交200万的赎金,否则就撕票。枚槿心高气傲,报了警,结果绑匪一气之下便撕了票。自此她对所有人都怀恨在心,觉得我们都该死。她往我们的水源里投毒,被村民发现,她不堪悠悠众口的指责,最后选择了自杀。”
村长讲完,摇着头叹了口气,依旧盯着木桌上的纹路。
洪渊饶有兴趣的看着村长,摸了摸下巴,问:“靳言,你觉得这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当然,这话只有我和靳言能够听见。
靳言一抹冷笑挂在了脸上,低声回了句:“对半。”
清一大师念了句:“阿弥陀佛。施主,这件事情也不能怨你们,毕竟树大招风。现在既然已经成了厉鬼,我们有责任把她除了。”
夏新晋满脸不屑的看着清一大师,说:“除了?请问清一大师,你有这个能力把这个鬼除了吗?”
清一大师脸上招牌的弥勒笑僵在了脸上。
新晋站了起来,看着这里的所有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我觉得,新海开发的项目终止吧。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今天下雨,明天等路况好了,我们就打道回府。”
村长脸色一暗,急说:“你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我们怎么不能?这才来几天啊!都什么样了?这是在拿小命开玩笑。”安琪的声音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