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将框子放下,接过铁丝,垂眸细细打量。
上面还有痕迹,毋庸置疑。
她脸色不好看,轻声对林雪兔说:“你去报警,我来收拾他。”
林雪兔立马点头:“好!”
她说完赶忙就下楼去借电话报警。
男人心头暗道不好,转头看了看,是死路。
把头转回来,前面又是能打的顾枝,男人一口牙都咬碎了,心头暗骂多管闲事的林雪兔。
可他又不能真的去局子,一旦去了,整个大院就都知道是他了。
他眉目间阴晴不定。
两人僵持了一会,顾枝冷眼看着他:“你一个大男人不敢跟我较量?你还是不是男人?”
男人被这句话说的很憋屈,此时也顾不上传言了,说不定——传言只是传言?
顾枝也没那么能打——
他下定了决心,心下一狠,冲到顾枝面前就要来一脚。
顾枝冷冷一笑:“太慢了——”
说话的同时,她侧身避开,顺势背过身抓住男人的手,就是一个过肩摔,将男人狠狠砸下楼梯。
男人被砸的露出痛苦面具,捂着背疼的冷汗涔涔。
见他失去了反抗能力,顾枝有些无趣的走下楼,将他反剪,适时,警笛的声音传来,惊扰了院内不少人出来查看情况。
看见顾枝把朱从文反剪,顿时狠狠吃了一惊。
“江家的,是你报的警吗?”
顾枝瞥了一眼问话的婶子:“是,怎么了?”
婶子看了眼朱从文,有些欲言又止。
“从文!”
忽然人群中一声高呼。
他们让开路,是朱从文的老娘,朱陈氏。
陈凤萍恶狠狠瞪着眼睛,指着顾枝骂道:“小娼妇!赶快把我家从文放了!”
远远跟来的朱佩琪也有样学样,叉着腰瞪着眼睛:“快把我爸放了!”
嚯,还是一个院里的,难怪怎么看着眼熟。
瞥了眼恶狠狠瞪人的婆孙二人,顾枝只觉得好笑,她冲远远跑过来的警员们喊:“这里,记得拿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