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看着常德胜说:“当然记得,坐,怎么,陪我喝两杯”。
常德胜看了看李诗悦说:“这位是……”?
我还没说李诗悦自己说道:“我是他朋友”。
酒喝了很多。因为常德胜说他胃好了。
常德胜做生意赚了钱,就买了这里。然后打听我,后来竟然知道了我很多情况。买这个地方就是他想我迟早都会来这里,因为他的逻辑是一个失忆的人会经常回到他经常去的地方。他告诉这里的人,只要有人坐在这张旧桌子上,马上通知他。
李诗悦也知道了我喝了十二瓶酒的经过。
喝了八瓶,六个小时。常德胜醉了要给我钱,给五十万。
我看着常德胜说:“咱俩是兄弟不,要是,不要提钱”。
常德胜打了自己一耳光说:“该打,该打。兄弟,以后你就是我亲兄弟……”
我很清醒。这酒神是常德胜开的,常德胜就让酒神里的人送回去了。我不奇怪常德胜从头到尾都没问我肩膀上的血禅兽什么,他这样的人不成功谁成功啊。
我苦笑着看着李诗悦。只能苦笑。
苦笑了一路,没人让我坐车。
走着苦笑了一路。
我是抗着李诗悦回的酒店。
我一夜没睡。
因为我看了短信。
腊月初三:笑,快过年了。今年还吃韭菜鸡蛋饺子。记得回来哦。
…………
第二天李诗悦还喊头疼。我心里说“你在喝点就不疼了”。
司令出去了。李诗悦继续睡觉。
我找到老方,想让他查查看附近有没有姓笑的人。老方的答案是他和老李早查了,没有。
老方也只是看了看我肩膀上的血禅兽,也没问什么。
喝酒。问和答。我把老李老方的电话存在手机里,老方也没要我的。
六点多老方拉着我,神秘的说去一个地方。
一个俱乐部。客人可以上台上发泄的拳击俱乐部。
坐在台下老方和我说今天晚上这有一群盗墓的在这的地下一层出售一些文物。他们没有证据,只能看看是些什么人。他安排好了,让我呆会进去,看看是些什么人。
我心想我不就和盗墓一样吗!
十点多的时候,一个五十多的人从我跟前走过,老方示意我跟着。
地下比上面更豪华。也是有一个打拳的台子,台子上有桌子凳子。
我看了看,有三十多人。场面和箫七的差不多。
刚开始时血禅兽就和我说:“老大,你那个司令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