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荻特意起了个大早,做了两份早餐:火腿、鸡蛋、面包、牛奶。
她来到何大壮的门前,要打开房门,一声吆喝:吃早餐了。
房门被锁上了。
两个大男人住一个屋,还锁上了房门,莫非昨晚两人吵起来了。
昨晚郝荻把丁松撵出房门,她上床便睡,直到今儿一大早,她被尿憋醒了,起床上厕所后,才想到要为丁松和何大壮做早餐。
她拿过钥匙打开房门,见只有何大壮一个人,睡得跟死猪似的。她走到床近前,何大壮还在打鼾。
丁松去哪了?
郝荻不见丁松,心中小有失落。
看样子,昨晚丁松根本没见何大壮,他被郝荻轰出房间,就离开这个家了。
一股无名火窜上郝荻心头。
如此说来,丁松昨晚回来,不是为了跟郝荻和解,很大程度上,他是受到父母的逼迫,不得已而为之。所以,他有意在虚张声势,然后便匆匆走了。
肯定又回家跟父母抱怨去了。
郝荻想到这里,心里这股无名火便有了由头。她抬脚便踹,一声大吼:“起床,吃饭。”
何大壮睡得正香。
他睡梦中,梦见郝荻来到他床前,掀开被子就要往里钻。
美梦成真了。
何大壮满心欢喜,明知道丁松就在隔壁房间,郝荻这么做,就是为了给丁松看的。他犹豫片刻,有心配合郝荻一下,跟郝荻亲热一番。可不知为啥,他的胳膊腿就是不听使唤。
就在何大壮欲举无力,欲罢不能时,重重挨了郝荻一脚。
他睁开眼睛,美梦与现实无缝衔接在一起。
何大壮睡眼朦胧问道:“啥意思呀?”
“起床,吃饭。”郝荻说完话,转身便走。
郝荻从床上爬起来,给丁松和何大壮做早餐。她穿了一个大裤衩,一件体恤衫,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
这是在她家里,虽然何大壮是个外人,郝荻以为他跟丁松在一起,她这身穿戴很正常。
何大壮躺在床上,直勾勾看着郝荻走出房间,居然忘了关上房门。
我该怎么办?
何大壮以为丁松就在隔壁,郝荻至少应该保护一下各自的隐私,把房门关上,给何大壮充足的时间考虑,是否在这种环境下,出去与丁松见面。
郝荻进了房间,没有看见丁松。她失望之余,发觉自己的穿戴很不得体,便踹上一脚,一声大吼,急着回房间穿衣服。
郝荻换好了衣服,走出房间,见何大壮翻了个身,又睡下了。
“何大壮,你几个意思,是不是让我把早餐端给你,在床上吃。”郝荻再次走进房间,没发现何大壮的衣裤。“我说你……”
郝荻说着,掀开何大壮的被窝。
好家伙,何大壮早已穿戴整齐,合衣躺在被子里。
“你……”郝荻想指责何大壮,不该穿着衣服躺进被子里,弄脏了被子。
转念又想,对一个邋遢鬼,没必要那么严格,大不了过后把这套被褥淘汰了。
“昨晚那人谁呀。”何大壮坐起身,一脸的不解道:“你男朋友是干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