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嘿嘿傻笑。
张妙唇咕嘟着香腮,“还有脸笑!”
说完她也止不住笑了,找不到由头的相视而笑。
是啊,尴尬到了极点,也只能这么傻傻的笑了,无可奈何的握手言和,不用解释什么,交给往后岁月吧,留待一个人的空间静静去想。
看了看窗帘缝隙里强烈的光亮,杨毅一心破解这个僵局,这时自言自语道:“这都几点了?咦,我手机放哪了?”
一听杨毅找手机,张妙唇陡然想到她偷看杨毅微信的事情,偏偏手机没电是个时候,正常情况下,未读信息变成已读,杨毅肯定会发现的。
张妙唇心里发着虚,借机找个台阶,起身说道:“是啊,应该不早了,我手机还落在房间,你去找老板帮我把钥匙要来,赶紧收拾一下,该去魏中信那里报到了。”
张妙唇一起身,杨毅就发现了他的手机,黑屏的,已经没电了。
杨毅给手机充上电,然后去找旅店老板,说是钥匙掉马桶里冲跑了,当然,他不会说夜里掉的,而是谎称刚刚发生的事,又主动提出赔十块配钥匙钱,这才从老板那里要来一把备用钥匙。
那老板大概因为夜里俯卧撑做得太多,这时看上去脸色惨白到要死,还时不时翻腕敲几下后腰,整个人就是老腌瓜,说几句话也就疲塌塌的出去了。
可那个女服务员脸上却有几分滋润,红扑扑的精神饱满,坐在前台像个老板娘,跟杨毅说话时,还用桃花眼勾了杨毅几下,汹涌的眼浪,推着杨毅老想玩穿越,神摇意夺的往昨夜张妙唇身上倾倒。
是啊,张妙唇的裤门到底怎么开的呢?
夜里他杨毅喝的一塌糊涂,摸了没有,进没进去,试没试过?好大一个谜团。
这跟那次栾晓芸醉酒不同,那次栾晓芸醉成一摊泥,他杨毅可是清醒的,栾晓芸吐酒,他帮她擦裙子领口周围的海水,看了她的震颤起伏,君子又君子,控制又控制,可到最后,还是控制不住的在栾晓芸的饱满上偷吃了两口,那种气血贯顶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永世难忘。
每每想起,杨毅都止不住神摇意夺,那是趁人之危的不光彩,一个人的秘密,也让愧疚自觉,所以他现在对栾晓芸特别好,好到刻意保持距离去赎罪,尽管看栾晓芸穿衣服和没穿一样,他也不能让她知道。
然而不管怎么说,那也是醉者与醒者的故事,罪与罚应该由醒者承担。
可这次与张妙唇不同,这次杨毅和张妙唇都醉的人事不知,也可说狼狈为奸,这种情况下,裤门到底怎么开的,是他杨毅一个人干的,还是互相对开的,他的手深入张妙唇的禁区没有,张妙唇互没互访,这些都是未解之谜。
缺乏证据,无法还原的真相,注定这辈子留给彼此想象了,也许如梦般魂牵梦绕,解不开的午夜情结啊。
杨毅害怕耽误业务开展,手机充电没充一会儿,他就开了机,恰巧这时来了一个电话,是白丽打来的。
这个女人,对杨毅越来越好了,或者说她在那场叫声绵绵的春梦里被杨毅折磨的死去活来,想要一个现实版本。
白丽发来的微信被张妙唇看后删了,所以说这次杨毅不知道白丽找他有什么事。
张妙唇正在公用水龙头处洗漱,杨毅考虑到她听不见,犹豫几秒,也就接了电话。
“你好,白总,这大早上的,你找我肯定有事吧?”
“没事我会找你吗!”
电话那端的白丽,话里明显带着不高兴,可还是那么妖媚,声音有些大,估计方家岩不在她身边。
杨毅一愣,心说,姑奶奶,你可别再提给我调动岗位的事情,我现在正苦苦寻找孙梦,别说给老板和你开车,就是给我个总经理当当,我也没有什么兴趣啊。
想到开车,杨毅不由得一愣:对啊,我杨毅给这个娘们开车都开到沟里去了,看了她的中心思想,又搂又抱,她不仅不生气,反而想把我招到身边做真正意义的司机,该不会对我一往情深,想让我上她吧?
想到那时白丽蹲身解手的画面,特别是警告他,不许他偷看,杨毅反倒更往妙处去想,本能反应之时,忽也萌发上白丽一次的遐想。
邪念一起,杨毅就想讨好白丽,哄她一哄,也就是甜言蜜语只为美人一笑。
“我给你发微信,你为什么不回?领导的话你也爱理不理,还想不想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