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醒的臣子给过太女暗示,叫她提防源帝但梁瑾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觉得是那臣子有意挑拨自己和母皇的关系。提笔休书一封将那臣子告发,源帝看了后冷笑两声,立刻下令将那臣子诛杀!
梁瑾到了云泽才听闻那六皇子是云泽远近闻名的丑夫且性情骄纵脾气暴躁。
但较之容貌不同的是他的身份,他与当朝太女乃是一母同胞,幼时为救太女还伤过腿,太女对这个皇弟十分爱宠。
因六皇子身份贵重旁人不敢明晃晃的说什么但私下里鄙夷他的容貌也是难免的,在常人看来这皇子身份再贵重也架不住他又丑又瘸还脾气不好啊!
当世男子以肤白为美,以五官柔和,身材娇小为美,太高大的或是肤色不白的男儿一般都是愁嫁的。
哪个正常的娘子看见这种男人会有兴致。
梁瑾听闻坊间对六皇子的评价后有些失望但她觉得母命难违只好硬着头皮去皇宫中拜见云泽的惠文帝提出了为接两国只好要求娶六皇子的要求。
惠文帝听后大喜!恨不得立刻就答应梁瑾!自家儿子样貌不好找个身份贵重且各方面条件都好的女郎实在难得,眼前这个就很好,各个方面都好,到时候一定多添些嫁妆给允儿,让他风风光光的出嫁!
源帝听闻这个消息后立刻计上心头,令人传旨说:云泽离梁国路途遥远,特允太女在云泽与六皇子成亲后再启程返回。
惠文帝得这此消息后龙心大悦,觉得这梁国真是有诚意,梁瑾这个媳妇也合自己的心意,一连多日都神采奕奕的,朝臣的日子都好过了许多。
待到成亲前一日,源帝派来心腹灌醉了梁瑾,酒中还下了蒙汗药!又找一个样貌与梁瑾非常相似的人代替梁瑾去迎亲。
云泽有规定,公子出嫁娘子迎亲时母亲是不能在场的,熟识梁瑾的人皆被源帝派来的人控制。一场婚礼下来竟无人发现新娘被掉了包。
倒是有个细心的小厮发现新娘好似有些不对劲儿,但他自知人微言轻也没那能力去管什么闲事儿了。
第二日梁瑾醒过来发现自己错过了迎亲的时间心中非常不安。拽住一女侍问,那女侍却说太子妃在正屋休息呢。
梁瑾心想许是母皇派来的人替自己去迎亲了,心中对未见面的夫郎多了几丝愧疚。
她推开正门就见一个男子衣衫凌乱魂不守舍的坐在床上,梁瑾隐约闻到空气中飘着的气味。她是女子,又是太女自然明白这气味代表着什么,当即勃然大怒!
六皇子文允看梁瑾的眼神淬满了毒!昨日是自己大喜的日子,他从未见过自己要嫁的女子却听宫人说她长的丰神俊朗,才学人品极佳。谁家男儿不怀春?
但昨晚哪个粗鲁的女子根本不像平时宫人嘴里说的那个温文尔雅的女子!她直接撕扯开自己的衣服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就……
事后自己虽然很疼但得到了种异样的满足感,但那女子却穿上衣衫说:“太夫,太女殿下说了,您的样貌她消受不起,特让奴来伺候您,直到有皇嗣诞下为止……”
文允都不记得当时自己的表情,他只知道自己的初/次被一个卑下的女奴夺走了!这还是他的‘好妻主‘特意准备给他的!
梁瑾走上前去刚要质问文允,只见有道白光一闪,梁瑾被一支发簪刺透了喉咙,含在嘴里的话没有说出就结束了!可见当时簪子的主人是有多大的怨恨!
文允后来慢条斯理的收拾了自己的妆容,如实想惠文帝禀告了一切,惠文帝的震怒可想而知,之前有多满意现在就多恶心这门亲事!
那梁瑾看起来斯斯文文一表人才的没想到内里是那么个混账!帝王一怒伏尸百万,惠文帝将随梁瑾来的人都杀了个干净!
朝中一时人人自危,都不是瞎子,看的出来惠文帝是真怒了,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梁瑾就稀里糊涂的死了,源帝得到这个结果非常满意,装模作样的哀嚎了几声便不了了之,火速改立自己宠爱的七皇女为太女,又过五年皇夫丧命,对外宣称是因太过思念先太女忧伤成疾去世,但具体怎样就不为人知了。
梁国先皇留下的肱股之臣也被源帝用各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处置了,有的是直接架空了,不给他们什么实权,有的是身体不好被‘死亡’……
文允出了家,一心向佛,惠文帝越发觉得对不住儿子但事情已然发生也没有办法挽回,只好在物质方面多多补偿儿子。
文允表面上一片平静,但内里的翻滚的仇恨早就让自己变了。这世道对男子实在太过苛刻,他已经,厌恶这个世界了。既然讨厌,那干脆毁灭吧!
他用惠文帝赏给他的东西暗自成立了一支情报网,大多是流落风尘的男子,他们卑微低贱被那些女人们当做发泄****的工具,因为他们身份太过低下反而让那些没脑子的女人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满足感,所以不会对这些泄欲的‘工具’设防,反而能得到不少消息。
不止如此,他还在各地匿名开设了孤儿的收容所,花大价钱请了老师,让他们将来有一技之长,效忠自己!
那些孤儿们大多感激不知名的好心人,然后付出旁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去学习。毕竟吃饱穿暖只是坐在学堂上上上课要比忍饥挨饿四处乞讨要舒适的多。
在这里他们过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他们甘愿为那个供他们现在美好生活的人肝脑涂地!
十二年后,梁国源帝辞世,梁国七皇女梁宝继位。梁宝跟自己母亲学的最多的就是耍心机耍手段,正经的治理朝政的本事倒是半分也没摸着头脑,但她能听得进去别人的建议,如此看来虽不能进取但也可守住祖宗基业。
自从梁宝手下的臣子献上了云泽的美男子,梁国的朝廷就步入一种两天上朝三日休沐,闲的要比忙的时候多的一种诡异状况。
也有大臣向皇上进言但无奈皇上都是很认真的听然后一点儿都不去做的那种,大臣们说多少遍她也是丝毫不改。御书房的桌上堆积的文案奏折都有人高了也没见陛下踏进去批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