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他就死!
可能是心里还记挂着找小米的事,早上醒得很早,音尘绝还在睡。多么安祥的表情。支起手在他脸庞上看着他,长真的还真不赖。算是祸国殃民类型的,可惜太冰了。&ldo;一个男人长这么好干嘛,真是没天理。要是笑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一笑倾人,二笑倾城,三笑倾国,嘿嘿。&rdo;小声的自言自语,还不忘jian笑上两声。小心的把他压在腰间的手挪开。我正准备站起来越过他下床,突然感觉头皮一痛,头发和他的头发纠在一块被他压在头下了,跌在床上,刚好坐在他身上。他闷哼一声,睁开眼睛看我&ldo;我不想睡了。&rdo;我苦着脸对他说。
&ldo;嗯。&rdo;可能还刚醒来没有恢复本性,声音非常的性感。
&ldo;头发还压在你的头下面,你抬头。&rdo;他把头抬起,可是头发却纠缠在一块成了死结了。我解了关天都解不开,干脆把头发拉断算了&ldo;笨。&rdo;他好笑的看着我,一下就把头发解开了。&ldo;你再睡会啊,等会我给你拿早膳来。&rdo;我边穿衣服边说。
&ldo;嗯。&rdo;他应了一声。
我洗漱好就去厨房了,这个时候小米一般是在厨房。
我刚一厨房就看到小米和长根在门口剥花生。&ldo;小米,长根,悠悠我来也。&rdo;我朝他们大笑。
&ldo;悠悠,你没事了。&rdo;他们两围了上来。
&ldo;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啊?悠悠是打不死的蟑螂。&rdo;可能见到他们在太高兴,让我有些得意忘形了。
&ldo;你不是被蛇咬了吗?宫主那天抱你回来的时候,你全身都是浅绿色好吓人。&rdo;长根马上大嗓门的嚷起来。
&ldo;哦,那个小毒已经解了,现在身体倍棒。&rdo;还不忘在自己的身上拍了两下。
经过我们这么一嚷,牛叔和秋大娘也从厨房里出来了。&ldo;快让大娘看看。可怜的悠悠,在外面吃苦了。&rdo;秋大娘眼角湿湿的。
我走过去站在她面前,&ldo;大娘,我没事了,你别难过,我真的好了。&rdo;好感动。
&ldo;没事就好,没事就好。&rdo;秋大娘抹抹眼角。
&ldo;悠悠还没吃早膳吧,大叔给你做点吃的。&rdo;牛大叔在旁边道。
&ldo;别说还真的有点饿。不过能不能做点肉给我吃啊。&rdo;我朝牛叔眨眨眼。
&ldo;怕是不行,宫主说了你现在不能吃。&rdo;晕,这家伙动作还真快。看来我做兔子的日子还有。
深深的叹口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坚持啊。
喝了一碗粥,就拉着小米教我梳头,我每天早上的头都是音尘绝给我梳的。今天早上他没起来我都没有束发,就只梳了下。搁现代没什么,搁这就是衣冠不整。
努力的把小米当成试验品,学顺了手,又找了长根去练习梳男子头,早就把给音尘绝送早膳的事忘到脑背后去了。
&ldo;我说长根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叫了,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怕痛。&rdo;我听见长根此起彼伏的叫声头都大了。
&ldo;我说悠悠你到底会不会梳啊。&rdo;哀叹。
&ldo;会的话还找你啊。&rdo;
&ldo;敢情是把试手的啊。&rdo;
&ldo;这个是为难你了,你再忍忍就好。&rdo;我安慰长根。
&ldo;你们在做什么?&rdo;冰冷阴狠夹杂着怒气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开。梳子啪的一下掉在地上,还弹了几下才静止住了。我回头看他。脸上结霜成冻了。
&ldo;没干什么,就是梳头。练习练习。&rdo;我无谓的说,从地上捡起梳子,长根早就吓得跪在旁边瑟瑟发抖。
我去拉长根,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要怕。长根不让我拉跪在地上就是不敢起来。这彻底激怒了他,他跃起一脚就把长根给踢飞了两丈开外,长根当场就倒在地上没有一点反应,梳子从我手松掉了,我跑向长根,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痛得我牙齿打颤&ldo;你去他就死!&rdo;冰得一点温度的声音慢慢的挤出这几个字。
旁边的小米他们都一声不敢吭。四周寂静得到我只感觉到我自己的呼吸声。我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他扯过我的手就走。我踉跄的跟在后面。我知道他不是善类,但是我从没想过他的狠有天会轮到我身上来,虽然没有直接打在我身上,可长根就是他给我的警告。
一路上我们都沉默。
回到房间。他粗鲁的剥起我的衣服来,我不脱,他手掌一用力衣服就成了片片碎布散落在地,提起我扔进药桶里人就出去了,门在他走后来回的晃荡。
徒留一地悲伤
学什么劳什子梳头,不知道现在长根怎么样了?坐在木桶中我大骂自己撑多了找事。长根不会就这样死了吧?!不会的,听音尘绝的话似乎还没有死,可是这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的武功那么高,长根没有武功,只怕就算不死也会去半条命。不行,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