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伦敦大学为他做了好几场手术,最后成功装上了一个20厘米、能放能收,收放自如的,可把大叔给乐坏了。
他昨天偷偷看这个,大约是动了心思。却不想被卫奉国给看见了。
有些脸红,文以宁别过头去,小声地说道,“我,我……也就看看。”
卫奉国哼了一声,笑得十二万分的温柔:
“从枸杞山药汤,再到莲子蛤蜊雀肉羹,还有前几天非逼着我去吃什么烤鹿肉,雀卵什么的。为的,就是这个?”
“我……”
被看出了心思,文以宁吞了吞唾沫,别过头去,不看卫奉国。
卫奉国只哼了一声:
“还有,前些日子,你非要起个大早去二里地找那个跳大神的什么毛大夫,就是为了给我抓什么断根重塑的中药是吧!”
“有没有根在你眼里真的这么重要吗?”
文以宁眨了眨,小心翼翼地说:
“唔……不重要吗?”
“……喂,你你你放手,你手里拿着什么?!”
“卫奉国你放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还要上班我……唔……”
卫奉国笑了笑,“我可以。”
大约是太恐怖,文以宁尖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汗流浃背,头疼欲裂。
可是,
一抬眼却只看见了监侍馆当中的窗框和降香木桌。
“您怎么了?”
卫奉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文以宁回头看见了他一身中衣,带着关切的眼,无意识地扫了对方被中的某个地方一眼。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唉……
“没什么,做了个荒唐的梦而已。”
“喔?”
卫奉国来了性质,笑起来将他搂在怀中,点了点文以宁的鼻尖。
“什么梦?”
“一个……唔……你问那么多干嘛!”
文以宁哼了一声,瞪着卫奉国,心里却小小的紧张着,梦里卫奉国做的事情,他怕,却也期待。
“在我看来,好像您这里,说的不是这么一回事喔……”
“放手!”
伴随着争吵,又是一夜旖旎。到底什么是梦,或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