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舒昭嬅也常和祁惜卿玩诗词游戏,她说前一句,她回后一句。一下午的时间,两人可以将一本诗词从头到尾都读一遍,后面读的多了,不用再看书,都知道下一首是什么,下一句是什么。
“浓睡不消残酒……”祁惜卿接道。
祁惜卿对漱玉词里的每一首词都很熟悉,舒昭嬅好像尤其喜欢李清照的词,她跟着也读了不少。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
“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最后一句,两人同时念出,一个声音清亮,一个温柔,融合在一起,莫名的好听。
“这是易安的如梦令!怎么样,我记忆力不错吧?一个都没错。”祁惜卿自从和舒昭嬅分开后,就再也没有碰过这些诗词。
看到这些,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地想回去找舒昭嬅。
可有些东西,早已根植心底,刻入骨髓,时间久了不但不会忘记,反而记得越来越深刻。
“嗯,卿儿的记性一直很好。”舒昭嬅浅笑,夸道。
“不如,我们今天换个玩法吧,我说上一句,舒舒来猜下一句。”祁惜卿觉得铺垫得差不多了,后面不管她说什么,舒昭嬅应该都不会再怀疑了。
“好。”舒昭嬅轻声应道。
“予你欢喜城……”
“长歌暖浮生……”
“星河滚烫……”
“你是人间理想……”
“你遥远如萤火……”
“是世间所有闻说……”
“愿有岁月可回首……”
“且以深情共白头……”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世间安得两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舒舒知道这些诗词是什么意思吗?”祁惜卿没有再接着说下去,六句,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