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刚响几下,门就被打开啦,看得出家里人都在等待着。开门的是曾美丽,一开门就见表妹小鸟依人地靠在曾彪身上,心里就有一股子酸酸的味道。只是她比起卉卉来要成熟许多,这才不至于表现在脸上。然后来上一句不淡不咸的话,“疯哪儿去啦?真是焦死人啦。”
卉卉的不悦立马写在脸上,“说什么呀?”
今天表妹是熊猫,属于特殊保护,怎么着也得将就着她,曾美丽只能把怨气埋在心里转换话题:“我意思是说多可惜呀,你们这么一担搁,肯定是没有看成新闻的。本市新闻频道把曾彪给吹捧得神乎其神啦。”
卉卉得意道:“啥叫吹呀,本来就是嘛。对了,表姐,都说了些什么?”
曾美丽的心情也好起来,脸上闪动着光彩,“当然多了,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出来的。不过最有意思的是有人建议曾彪这样的好身手不去影视发展真是可惜啦。”
曾彪听这么一说,一下就来了兴趣,做明星可是他的梦想呀,当初被曾美丽给强吻后,不就是误以为是在拍摄真人秀,才愿意与她继续接触的后,听了这样的话,岂有不激动之理。只是尚未来得及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愿。
那卉卉就抢先说道:“表姐,他们这个建议好呀,我也认为他真的很有表演天赋的,只是一直拿不准,听你这么一说,有主意啦,怎么也要让他上银幕去。我连艺名都为他想好啦,刘德华不叫华仔吗?就叫他彪仔好啦。准能红。”
“瞧你说得,好象你是导演似的,你说上银屏,就上银屏啦?”
“我虽然不是导演,我们家族是老板呀,当时舅舅和我爸合伙办这个公司的时候,不就是为了我们两个美女能上银屏成大明星嘛,对了,这主意还是你给出的。导演又怎么样,尽管坚持认为我俩都没有表演天赋,最终还得让我们上,只是我们自己,
“说好不说这事,咋又说出来啦?羞死人啦,不说啦,不说啦,都是你不好,表姐,咋就说出这事来,让人家一不小心就把这事给说出来。”
“其实也没有啥,曾彪又不是外人,都是自家人,说了,就说了吧,没啥不好意思的,你不说,我来说。记住,也就是你知道就是啦,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真的会让我们很难为情的。是这样的,当初为了当明星,我两姊妹鼓动我爸和我姑父办了这家影视公司。
“规模虽然不大,也不算小,导演倒是在圈里有些名气的,第一部戏是我与表妹猜拳来定谁出任一号女主角的,结果表妹?啦,但是导演说这是本公司的处女作,不同意表妹上,要另外找人,我们当然不同意啦,办公司就是为了出名,你去另外找人,算什么回事?
“我们就以老板的身分向导演施压,表妹不行,我行。我来演女主角。导演看了我的表演,就象当初看了表妹一样大摇其头,说我们姊妹俩天生丽质,可谓是天上有人间无的那种,但是却没有表演天赋,真的不适合的。坚持要另外从外面去请。
“我们当然就不同意啦,咱们出钱,你耍大牌,当我们是冤大头呀。坚持要我们两姊妹中一个上。那导演再怎么能,也是抗不住钱的压力的,最后不得不曲服,同意了我们的要求,先是由我来出演女一号,表妹出演女二号。一试演就砸了锅。
“我们仍然不服气,由表妹出演女一号,我演女二号。结果仍然一样,这下我爸和我姑父也就只能是面对事实啦,再怎么有钱也不能与钱过意不去呀,象我们这样瞎折腾下去,公司也就真的没法开啦。最后,我两姊妹不得不退出来。不过你现在条件这么好,也许真行。”
卉卉打断表姐的话,“啥叫也许真行,肯定行。连新闻里都这么说啦,绝对没错的。”
“你这丫头,”已走到沙发旁的曾美丽拍拍表妹的肩膀,拉她坐下,“我说得是实在话,你着什么急?行不行?不是你我说了就能算的,要看导演怎么说?关键还是看曾彪自己啦,当然他要是真行的话,导演想拦也拦不住。否则就会想当初我们再分姊妹一个样。”
曾庆生说道:“我说你们两姊妹也就不要再在这儿争啦,关键是看导演怎么说,美美也说了,当然要是他真行,导演想挡也挡不住的,好歹咱们是老板。该我们拍板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拍板,这个你们尽可以放心。现在关键就是看曾彪自己的能力啦,从专业的角度上来说,我是看好他的。”
“姐夫说得有道理,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卉卉父亲补充道。
卉卉故作不高兴状,其实心里特别高兴,“姑父,老爸,你们偏心,当初我和我姐的时候,你们虽然也是极力捧我们,却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曾美丽也与她一样,装作不高兴,实质心里乐滋滋,“就是,还是从专业的角度上说的呢。”
曾庆生笑道:“瞧你两孩子,好歹我们也是开影视公司的,起码的专业水平是有的。当初你们明明没有这样的水平,我们当然不敢作任何评价,说真话,伤自家孩子的心,说假话,岂不是自欺欺人?所以也就啥也不说。”
卉卉父亲接话:“姐夫说得极是,没有哪个父母会说自家孩子不好的,所以我们只能把话语权交给导演。其实要说专业的角度,我与姐夫都是心知肚明的,你俩真不行,但是我们不能说。现在曾彪不同啦,我们是一致看好,但是之所以还要由导演来定夺,一是对导演的敬重,
“二来呢,新闻上看到的只是他生活中的表现,但是有的人,当然这样的人是极其极其少的,不管怎么少,毕竟是有的,这样的人是平常表现不错,一上镜头就显得很是却场,结果平时表现很不错,一上镜头就没个准啦。希望曾彪不是这样的人。对了,就我们说了一大串,还不知人家自己愿不愿意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