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彪刚有些想入非非,开心鬼就提醒:“别想啦,看看你面前这个人。”
曾彪抬起头来,看到的是店长堆起一脸笑容(让其那已是如同弥纳佛般的脸膛越发雍肿)陪着一个精瘦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极不满地喷开心鬼,“你别这样大惊小怪,好不好?就那样子,搞基也搞不到他分上。”
“想哪儿去?我说得是那胖子,迎堂黑黑的。”
曾彪端佯一阵,“没有呀,搞什么鬼?闲得慌,拿我开心是不?告你呀,没见我正忙着,警告你呀,不许再捣乱。再说,刚才我单独与他交锋的时候,咋就没听见你说呢?这个时候突然说起,不是捣乱是啥?”
“谁捣乱啦,我说得是实话,对不起,对不起,忘了你是看不见的,怨不得你。至于为何刚才为啥没说,不是在睡觉嘛,现在看见啦,就不得不告诉你。难怪了,一醒来就老是觉得这里面不怎么对劲,似乎有一股子邪气,看到他算是明白啦。”
跟着开心鬼混了两天,曾彪也知道这话的分量,立马把心思收回来,“你的意思是他撞邪啦?”
“是的,而且发得不是一般黑呀,弄不好有血光之灾。”
“好呀。”
“你干嘛呀?幸灾乐祸。不知道我们是干啥的?”
“你是不知道,这家伙特坏,不待人见。见了他,就是一肚子气。”
“喂,喂,喂,提醒你,不许把个人情绪带进来。”
“这个我知道,就是心里不舒服,放心,该怎么做,我心里是有分寸的。”
“知道就好,当然也不反对在帮助他的时候给他来点小小的颜色,就象对姚家父子那样。”
“这个建议不错,我喜欢。要不要这个时候就去对他说说?”
“干嘛这样冲动,突然去说,不当你是疯子才怪。放心,在他身上暂时不会出现啥大问题。再说现在我们还得去姚公馆,这事可以先放一会儿。好了,到了姚公馆有的忙,我先睡一会儿,没事别打搅我。还是那句话,别急着去,多调调他父子胃口,便于好调遣。”
既然没啥事,曾彪答应一声,睡你的觉,又开始想入非非。而且是老是幻想可以通过那个吻他美女的关系进入演艺圈成为大明星。想到得意处,忍不住自恋地抚摸一下自己的头,看看自己发达的胸肌,就凭这长相这肌肉,混过脸熟不成问题。
其实曾彪完全是想多了。
狂吻他的美女叫曾美丽,五百年前与他算是一家。是那对中年夫妻的独苗,中年男子叫曾庆生是本市有名的企业家。夫妻俩视女儿为掌上明珠心肝宝贝。美女之所以有今天这一唐突之举,也是事出有因,并非曾彪想象的是电视台录制作真人秀节目。
曾家三代独传,曾美丽的父母盼着抱孙子,希望她早日嫁人,老是说二十三的女孩子再不找个人嫁了,就成剩女啦。而她就是不为所动,害得两口子不得不自作主张,请人给说了一个对象,说好就在今天见面。
一大早美女闻听此事就炸开了锅,对他们大声嚷嚷:还是那句话,自己的事,自己办,用不着他们操心。说罢就要离去。
向来由着她的曾庆生夫妻今天则是动真的,两口子堵着门不准她出去。明确告之,不去约会就休想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