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待在都城将近一年,不像边疆军营那般寒风曝晒好似白了不少。
“微臣参见公主。”谢川单手持缰绳走近过来。
“平身。”赵然望着谢川莫名就是心口静不下来,只觉得别扭极了,“这么晚谢将军怎么还没离宫歇息?”
谢川缓缓走近过来,马蹄声哒哒地在寂静无声的马场响起应:“待秋日里微臣便要赴北疆,所以提前借马场训练一番。”
北疆因茌国连连试压,两国都屯兵数万,战事怕是一触即发。
此次若是出发,估摸没有个年,谢川应当是不太得空回都城了。
明明该松口气,可是赵然又有些舍不得,这真是奇怪的紧。
赵然抬手撩开脸侧细发道:“那本宫便祝谢将军旗开得胜早日归来!”
谢川仍旧是那平静的面容,只是反常的询问:“听闻公主近日喜事将近,不知是要迎娶谁家小姐?”
这事女帝提过几回,只催促赵然选合适,可是并无在朝堂提将要公主迎娶一事。
赵然多留了一个心思,谢川不是个善谈的人,平日里训练话少的可怜,这问话反倒有些套话的嫌疑。
“这事由女帝做主,本宫尚且未曾听说其中详情,不知谢将军从而得知?”
谢川移开视线指腹o挲着缰绳道:“都城百姓都在热议公主之妻的人选,听闻礼部已在筹备婚宴事务了。”
赵然觉得今夜的谢川有些奇怪的紧,平日里都没听她说过除行军打仗之外的话。
“那兴许是女帝心中已有人选了吧。”
因着出了汗的缘故,夜风一吹赵然又觉得冷的紧,没有再多聊便欲离开马场。
“微臣在此提前祝公主新婚之喜。”
婚都没成,她怎么就急着祝贺自己呢?
真是奇怪!
夜间赵然洗漱后手里捧着姜茶同母后坐在矮榻说起这事。
母后眼眸忽然亮了起来:“小然儿,人家兴许是对你有意思!”
赵然抿了口姜茶道:“母后您确定她是这个意思?”
“你想想谢川年纪轻轻便战功赫赫,肯定多少有点傲娇,所以不太好意思让你等她呢!”
“我怎么听着不太靠谱呢?”赵然虽是这么说,可是嘴角却已经偷偷上扬起来。
待女帝回来用膳,母后同女帝说起这事。
本以为女帝会赞同,可没想到女帝却一盆冷水泼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