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被他看透,我故意扭过头去:“要走快走,管你去哪。”“说谎。”穆慈捏住我的脸强迫我直视他,他有些不悦,不知是因为我的不坦诚,还是假装出来的无所谓。他吻上了我,令我意外的是这个吻并不霸道。他的唇柔软且干燥,舌尖就这样轻轻探进我的口中。在口腔这窄仄的地方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实在经验丰富,舌尖一勾我的身体就有些发软。他扶住了我的腰,以防我倒在床上。我实在太累了,顺从或许是最舒服的选择。可这又好像蒙住双眼任由他摆布,实在有些不爽。等到一吻终了,我的呼吸又有些不稳。而他倒是一如既往的从容,甚至还能面带笑容地注视着我的狼狈。“别看了……”我白了他一眼,“再不说我就走了。”“出差,和研究团队到日内瓦调查腺体退化的事件。”穆慈终于肯实话实说了。“要去多久?”“一周。”穆慈答道。我有些哭笑不得:“看你这样子我以为一年了。”“按照离开你仿佛度日如年来算,那就是七年。”这是怎么个古怪的逻辑?“什么时候走?”“三天后。”听到这里我有些恼怒:“你的伤还没好,主任之前也说过起码要恢复半个月才行。”穆慈笑得十分欠打:“小夏竹果然舍不得我吗?”“别嬉皮笑脸的。”我责备道,“需要你事事亲力亲为吗?”“不亲力亲为也认识不了你。”这家伙真的是,十句话里有两句正经就算是不错。我不再说话,而是默默眺望着远方。天空终于放了晴,连续几天的阴霾总算告一段落。虽然天边还隐约可见埋伏的阴云,但好歹给人一抹喘息。此时电话又响了起来,一看是莫语打来的我连忙接听:“莫组长。”“回来吧,解剖结果出来了。”穆慈的手故意伸进我的衬衫,温热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胸膛。我扭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可这只能让他更加变本加厉。他甚至咬住我的脖子,就在那刚有些复原的齿痕上用了些力气啃咬着。甜香突然变得浓烈起来。“嗯……我、我这就过来。”我的声音变了味,连手掌也有些无力。“夏竹你怎么了?怎么声音那么怪……”突然,莫语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沉下声来,“靠,我他妈的打扰到你们了是吧?”“没有,没有莫组长!”我赶忙否认,“我这就过来!”等对方挂断电话,看着穆慈那无辜且纯粹的笑容,我简直恨得牙根痒痒。「你会在某个alpha面前变成oga」回市局后我马不停蹄地赶往鉴证科。我与elliot只有一面之缘,没想到再次见面竟会是如此唏嘘的情景。此刻的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真凶绳之以法。“你怎么想到西装这个突破口的。”关月一边注视着检查尸体的林荇一边问道。“穆慈给他发的信息。”莫语替我回答道,“那家伙知道得太多了。”“知道的多不好吗?只要不是敌人,都能为我所用,”林荇转头看向我,“我说得对不对呀小夏夏?”“呵呵。”面对调戏,我干笑了两声。“受害者的死状看似与前几案的受害者一致,实际差异很大。”林荇顿了顿继续说道,“比如在体内没有检查出抑制剂。”“穆慈告诉我那个loun的服务人员都有长期使用抑制剂的习惯。”我补充道。莫语对此很感兴趣:“看来穆总还握有许多我们不了解的情报。”“他那样的大总裁知道点儿偏门传闻也不奇怪,”关月说着耸耸肩,“林姐,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这是模仿犯罪。”对林荇的判断,莫语也十分认可:“我也是这么认为。”关月蹙起了秀气的眉:“可模仿犯罪没必要弃尸荒野啊。”“的确,”林荇对关月的观点表示赞同,“elliot的死可能是个意外。”“怎么说?”莫语问道。“他的内脏有损伤,颈后的伤口形状也很微妙,”我注意到elliot腹部的伤口与第三名受害者有差异,“大概凶手也认为自己的模仿太拙劣,所以选择弃尸荒野。”莫语赞赏地拍拍我的肩膀:“你小子还算可以。”“这么看起来,最有嫌疑的就是那个秋梦觉了。”没有人反对我的话,虽然还有许多疑点,但这绝对是现阶段最合理的推测了。刚离开解剖室,林荇就把我喊住了。虽然惊讶,但我还是点点头听话跟她来到办公室。“你的血样结果出来了,跟我想得差不多。”林荇把一张a4纸递给我。那上面印有密密麻麻的血项,真是乍一看眼花缭乱仔细看两眼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