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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团弄到地上，每做一次至少要掉四次，那些肮脏的小甜饼。&rdo;&ldo;但每次从炉子里烘

烤出来时它们都异常可口。你是怎么做的?尼娜，施了法术吗?&rdo;&ldo;不，&rdo;她面含

微笑，&ldo;简单得很，每次我在冰箱里都放着另一团生面，现在仍然如此。你知道，

大人有时得玩些花招，这样对大家都好。&rdo;她那完美无缺的鹅蛋脸转向我，诡秘地

一笑。&ldo;既然我们谈到了过去，来，跟我上楼，我给你看看我准备送给泰勒的圣诞

礼物。&rdo;看到她从门上装饰线脚上取下一把钥匙，我感到很是诧异。

&ldo;我知道这有点像哥特式小说中的情形，&rdo;她说，&ldo;但我相信圣诞礼物应当保

密。来，你也闭上双眼，我想看看你见到泰勒礼物时的神情。&rdo;她牵着我的手走进

里屋。&ldo;好啦，乔，你现在睁开眼吧。&rdo;我睁开双眼，好像重又回到了40年前多

伦多拉塞尔希尔山公路旁那间莎莉、尼娜和德斯蒙德&iddot;洛弗居住的砖屋。尼娜的床

头几板上，摆放着4个精美的具有象征意味的玩偶：梅格、乔、艾米、贝恩，还有

玛咪。这是19世纪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路易莎&iddot;梅&iddot;奥尔科特自传体小说《小妇人

》中的人物。

20世纪40年代晚期，一个名叫亚历山大女士的美国玩偶制作者，生产出了

这些妇女形象的象征性玩偶，从此，这些玩偶风靡一时。

当时，尼娜也特意到纽约买了一套玩偶作为莎莉5岁生日的礼物。

&ldo;我发现你又重买了一个艾米玩偶。&rdo;&ldo;是啊。&rdo;尼娜一面说一面用手整理玛

咪头发上的缎带。

一个久远的回忆。满屋穿着宴会服装和黑漆皮鞋的小女孩聚集在玩偶四周，观

看着欣赏着。尼娜用兴奋的语调逐一介绍说，&ldo;你们瞧，这是玛咪，玩偶妈妈，像

我一样。这些是她的孩子们。这个长着棕褐色眼睛、草莓红发的玩偶是梅格，她是

大女儿。这个长着棕色头发、裙子上有格子图案荷叶边的是乔‐‐她和我们的乔一

样，喜欢读书，并且泼辣直爽，梦想成为作家。

这是艾米，玛咪的小小艺术家，就像你一样，莎莉。她的一头美丽的金黄色头

发正像……&rdo;但是莎莉没有再听下去。她阴沉着脸，满脸怒容。她一把抓起艾米的

脚踝，用力把艾米的陶瓷脸朝桌子的棱坎上砸去，并且歇斯底里地尖叫着，&ldo;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