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再次笑了,嘴唇动着对监控器挥了挥手,然后自己躺下了,在一段时间的抽搐后,终于平静下来,之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画面像是按了暂停键,而看着画面的几人也久久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卫朝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一处诡异,两处寂静的局面,“嗯?阿闻。”
闻道问:“昨天的死亡时间?”
来之前卫朝已经打过电话告诉闻道,卫朝说:“嗯。”
卫朝听他没说话又劝着说:“明天还要早起忙呢,先别想那么多,这边把情况整理清楚我再一起跟你说好不好?”
出乎意料闻道没有再坚持,反而爽快答应:“好。”
卫朝声音温柔:“那快睡吧,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打电话叫你起床好不好?”
闻道答应后挂了电话。
“闻道猜到时间了?”宋炎问。
“可不是?”卫朝呼出一口气,“我们阿闻可聪明了。”
宋炎这次难得没有反驳:“不是他给了提示我们可能还得绕圈子,确实。”
卫朝替闻道接下夸奖,问:“接下来怎么弄?带回去再尸检吧,又要辛苦你们的曹警官了。”
“不只是他,”宋炎最近叹气的频率格外高,“这就是我为什么至今单身。”
张齐鲁在一旁也同情地说:“辛苦了。”
“死的这些人都是单身人士?”卫朝听着他说话突然想起,“还都是对家里经常使用暴力的人?”
“对,包括蒋亮和杨能强,吴晓峰和钱恒都是一样的人。”宋炎说。
卫朝皱眉:“那以这个角度,赵珍岚和钱远不是,又为什么找他们?”
“赵珍岚不知道,但钱远小时候经常打钱恒,长大了后他不敢动手,但也经常使小动作让他父母和钱恒关系越来越僵,甚至钱恒找工作很多次都是他去捣的乱。”孟笙箫说。
“就差赵珍岚了。”宋炎说,“对了,这次的这个左边手臂上有块相当大的烫伤疤。”
“就差赵珍岚了。”卫朝重复着,“她既不是忤逆不孝的人,也没有任何‘左’的印记,那那些人选择的时候图她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