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道问:“听说最近唐叔不忙?”
唐明吓得吞了吞口水,赶紧溜了。
“出差?”卫朝听完闻道讲完苦着脸,“你又要抛妻弃子啊?”
“妻就算了,”闻道哭笑不得,瞥了一眼卫朝的肚子,“子,你还天赋异禀有这种本事?”
卫朝胡言乱语:“一个人确实不能,你都不临幸我。”顿了顿修改道,“拋妻弃家。”
“我是去出差,不是去出家。”闻道脸红着去刷牙,“你之前去马来西亚不也一个多月吗?”
闻道洗完澡卫朝跟着凑过去,抱着双手靠在门边,十分不想放人走:“我不管,我伤心。”
“管你伤不伤心。”闻道不甚在意地挤牙膏。
卫朝摸摸鼻子,小心翼翼试探道:“还生气呢?”
“没有。”闻道否认。
“明明生气了。”卫朝走过去抱着他,下巴也抵在他肩上,“我连那人的样子都记不得了。”
“拈花惹草。”闻道反手扯了他耳朵一下。
卫朝看着镜子里的闻道委屈地哼哼。
闻道刷着牙不方便,卫朝平时说不过他,现在趁机卖惨:“明天这个时候这里就只有我孤单单地一个人刷牙洗脸,午夜时分你的枕头就和我凄惨对望,吃饭时我食不下咽,工作时又心不在焉,吃药时雪上加霜苦得要命,我已经预见未来一段时间我黑暗无光的生活了。”
闻道:“……”
卫朝不懈努力:“你去了外面不会看上其他的人吧,外面世界精彩意外的,我在这里为你人憔悴,一对比你会不会——对!你就会看腻我了,然后我就没有爱情没有希望了。”
闻道加快速度。
“我可太惨了,”卫朝把脸埋进闻道颈窝,“我怎么那么惨。”
闻道拿过毛巾擦了泡沫,卫朝抬头瘪着嘴看着他不说话。
“你单身了二十三年,”闻道被他逗得好笑,“活到今天看来不容易啊。”
卫朝耍赖不肯站直,又蹭又磨:“不管……”
“痒痒……”闻道被磨得没了脾气,笑着躲,“别闹了。”
卫朝认真了些问:“什么时候走啊?我替你收拾行李?”
“下午四点的飞机——喂!”
卫朝拦腰打横抱起他往外走,低声在他耳边说:“那就先不慌,先哄我。”
“别闹!你的手……”闻道想下来又不敢乱动。
卫朝大步走过去将他放在床上,自己虚压上去,声音又低气息又烫:“你猜我什么时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