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余尧将辣椒油搁在桌上,慌忙起身,拉着安安出去帐外。
“别揉啊,忍着点,我拿水给你洗洗。”
安安听话的没有再嚎叫,侧着脑袋伸出脖子,余尧则是拿水囊里的清水给他冲洗眼睛。
还好溅到眼睛里面的没有多少,多是挂在眼皮缝里,冲洗了好一会儿,除了还有一点辣辣的感觉,已经不疼。
“不疼,不疼了,大夫人,不洗了。”
余尧用手绢给安安擦干净,白嫩的小脸冻的冰凉,眼睛红红的,由于刚刚冲水,领口和衣摆还是弄湿了。
“先换一身衣裳吧。”
原本出来秋猎,这几天的功夫也用不着换洗的衣服,不过余尧习惯穿睡衣,也给傅琛做了两套棉质的睡衣,刚好也带来了一套。
“琛儿,你先吃着,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傅琛见安安也没什么大碍,眼睛溅了滴油,也能鬼哭狼嚎的,轻舒了一口气。
“嗯,”
余尧带着安安进了里间,翻出傅琛的棉睡衣,套在安安的身上有些大,不过挺暖和,再翻了一件披风搭在身上,在帐内也冻不着。
“大夫人,这衣服穿着好奇怪啊。”
“这是你表哥的睡衣,专门睡觉穿的。”
余尧替安安扣好扣子,系上披风,然后将湿衣服收拾起来,一晚上也能用暖炉烘干。
“快吃吧!面都快凉了。”
安安又凑回桌前,对小罐子里的辣椒油有些心理阴影,没敢去吃。素面入口也十分劲道,刚刚吃了那么油腻又没有味道的肉,此时来点清淡的素面也香的不行。
“唔。。。好吃。”
安安嗦啰了一大口面条,含糊不清的说道。
余尧刚晾好湿衣服,准备坐回桌前吃面,身后蹿来一阵冷风,陈珂骂骂咧咧的掀帐进来。
“真是气死我了!那群见利忘义的狗女人!”
“怎得,谁又惹你?”
陈珂自顾自在桌前坐下,气到:“还不是刚刚那俩,与我也有三四年的交情了,原本约好明日进山一道同行,结果被卫九仙截胡了!”
咦!还有面条。
“进了山,越多人同行,也就越安全,还不是为了你嘛!”
陈珂带着几分幽怨的说到,顺手抄起桌上的筷子,吃了一口,意犹未尽,又加了一勺辣椒油。
余尧:“。。。。。。”(我的面?)
“不过你放心。。。嗦~我叫上我弟,还有几个相熟的夫人也跟着我们一道。”
余尧轻叹了一口气,点头应下,又说了两句刚刚发生的意外。陈珂瞅了瞅自家儿子,正在埋头干饭,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放在心上。
傅琛吃好,轻轻擦拭了一下唇角,撇了一眼安安身上的睡衣,真是个麻烦鬼。
谷訳<span> 亦青将碗筷收拾下去清洗,余尧跟着转身出去,好在面多,再煮点吧,要是夜间不吃点垫垫肚子,一会饿的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