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商量?”禹拓的语气一下变了,他觉得,这就是袁智要刻意找茬,什么处分他?他干了什么?
“对,包藏银秽器具,败坏学院风气,这是你宿舍那边举报的,而且人数还不止一个。”
“……”
「卧槽!宿管你个狗,居然玩阴的!」
虽然按照宗芸的说法举报者不止一个,但连“银秽”一词都用了出来,无疑就只能是昨天听了自己变态言论的宿管大叔带头的了。
苍天呐!大地啊!那真的只是胡说八道而已啊!!!
然而,不管内心如何咆哮,都是对现况没有一点帮助的。
“他们……都是怎么检举我的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禹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宗芸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一些学弟们说是你邻近寝室的,他们都听到了很明显的异动还有女声,并且,那个宿管也上报你在房间里搞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很是影响了良好的学院风气,怎么,你有什么要辩解的么?”
“……如果我说他们统统是在胡说八道,学姐你相信我吗?”
“……”宗芸不说话了。
禹拓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是不相信的,也是,自己一个名声在外、简直就是众矢之的的问题学员,换作是别的谁,恐怕就直接脱口而出“不相信”三个字了。
宗芸不作声,其实都已经算很好的态度。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走了,该来还是要来的,是祸躲不过嘛。”禹拓耸耸肩,一副看开了的样子,不用带路,就自行向着目的地走去。
……
中州大剧院……的旁边一座府宅。
再怎么说,宋慎一个大老板,有自己的宅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现在,屋内正在上演一出“算账”大戏。
“我说慎伯,你干预我的事也干预得太没谱了点吧?”司马臻双手插着腰,丝毫没有晚辈对长辈的尊敬,而在她旁边,则站着目光斜视、一脸心虚相的宋忻。
虽然脸就没摆正过,虽然视线里都捕捉不到她的眼睛,但看那样子,分明就是在表示——
不关我事啊!我只是个办事的小卒子。
“到底是有多不靠谱才能想出来让忻儿一个女孩子去干……咳咳,偷潜这种事的啊?慎伯你要知道,社会险恶,人心复杂呐!”
“咳咳~~”相比起司马臻的轻咳,宋慎的声音就大了很多,其要做的貌似不光是想掩饰自己的尴尬,倒像有一些责怪某人的意向。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先是看了宋忻一眼。
“关于这个,臻臻啊,你要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嘛!你看呐,正如你自己说的,社会险恶,你才刚来天宫不久,我会多加关照关照,也是实属正常的嘛!”
其实,这里提到社会险恶,在场三人除了宋忻,都知道是说的什么事情了,只不过两边都明智地不提而已。
“可是——”司马臻叹了口气,重重地拍了一下堂妹的肩膀,而一直处于走神状态的宋忻被这么一碰,直接就猛地颤动了一下。
显然,她被吓到了。
“再怎么说,也不能拿声誉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