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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籁更是不好意思了,“叔,你不是说顺便来吃个饭吗,怎么还专门做了菜?”
“哎!你们俩现在也是大忙人了,能叫上吃个饭多不容易,怎么也得吃点好的!”
“叔,你这话?可就见外了……”
村里有村民见着甘平昌拉着两个年轻人,乐呵呵问:“甘队,这你亲戚啊?”
甘平昌“嘿”一声,“你们这什么眼神!”他指指俩人,“这颜籁,这林鹤梦!咱村的俩个状元,你们不认得了?”
“噢!满满和鹤梦啊。”
说到鹤梦时,这些人的目光在林鹤梦脸上顿了顿,笑着说了句:“染头发了。”
那目光和语气说不上友善,也说不上不友善,像是看?见了一个活的八卦。
颜籁从他们眼神里就看?出了“这事?回?头我得和人说道说道”的八卦、乐津津的味道。
她停了一步,而后又走到林鹤梦身边,她圈紧了他的手腕,软声说:“鹤哥。”
少女的声音如?清晨初露滴落竹面,又如?竹叶轻飘飘落入湖面,泛起的涟漪让他不屑去听、去看?周遭的闲言碎语,刺人的目光。
她的手心柔软而有力度。
即使?知道他们的牵手定然会让流言蜚语长了腿似的跑,可林鹤梦还是忍不住回?握住了她的手,将她那只小小的手全然地?攥在手里。
她从来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盔甲。
只要她的眼里没有偏见,那世间的一切蜚短流长都不足惧。
他的手攥得很?紧,紧得颜籁感觉手指有些疼。
她以为是那些窃窃私语让他感觉不舒服了,便也用力回?握住他的手指。
可她一仰头,却看?见了他挂在嘴边的笑容。
在甘平昌忙于和其他村民打招呼时,颜籁小声问他:“你笑什么?”
笑,我身怀祸斗,仍遇腓腓。
他只是松了松手劲,然后又重新握紧了她。
甘平昌妻子是个性子有些闷的女人,和村里很?多人都不一样。她不爱闲聊天,也不喜欢隔三?差五地?串门,她喜欢种?花草、做腌菜,偶尔挑一些上市场卖,将自己和家?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见着甘平昌将颜籁和林鹤梦带回?来,她腼腆笑着让他们在餐桌旁随便坐。
他家?还有个闺女,在县一中读高二?,寄宿,只有周六回?家?。他们俩的到来给这个往日过分安静的小家?带来了些许的热闹。
甘平昌特意从村口的小卖部买了一大瓶花生奶,道:“都要上班,就不喝酒了,喝点饮料吧。”
颜籁端起杯子,忙道:“谢谢叔和婶子。婶子坐,一块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