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睨他一眼,“少管。”
林澄净往后一靠,长腿搭了起来,抵在茶几上,浅笑着问:“怎么,想谈恋爱了?”
或许是秋老虎太燥热,她脸色有些发烫,关了手机,推脱道:“哎,你自己的事不上心,倒挺操心我的事。”
她没有反驳,那就八成是了。
心头像有块石头往无边的湖底一沉,酒醒了七分,他不说了,俯身端起杯子递给颜籁,又自顾自抿了一口,“喝酒。”
最后半瓶白酒都是他俩喝完的。当时还没什么感觉,后劲却大。
第二天凌晨醒来,颜籁头晕得要吐,她踉踉跄跄下床,趿拉着拖鞋就往卫生间冲,趴在便池旁边呕了半天也没呕出什么来。
她扶着墙缓慢走出去。客厅沙发上,被惊醒的林澄净正坐起身看着她。
“还没走啊?继续睡吧。”她朝他摆摆手,踉跄着又往自己房间去。
林澄净哪还睡得着,掀开毯子起身问:“好点了没?”
“没有,晕死了,我再回去躺会儿。”
“喝水吗?”林澄净问她。
“不喝,我懒得跑厕所。”她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
虽然她说不喝,林澄净还是给她接了杯温水放床头。
颜籁用被子蒙着脑袋,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地哼着:“晕啊,好晕啊。”
看她实在哼得难受,林澄净矮身给她往下拉了拉被子透透气,又问:“吃两粒解酒药吗?”
“哪来的药?”她声音闷堵。
林澄净说:“我去买。”
“不用,你就让我睡着吧,睡醒就没事了。”颜籁摆烂了,捂在被子里的声音又低又哑。
林澄净没再多说,他走出卧室,披上外套,拿了她的钥匙便往外去了。
听到有关门的声音,颜籁眼一闭,稀里糊涂又睡了过去。
还没睡醒,手机就响了。
颜籁迷迷糊糊摸过手机关了闹钟,醒了一会儿神,拿过手机再看一眼时间,快八点了。
她唰地坐起身,还没一秒,倏地又和尸体一样笔挺躺下。
起猛了,眼前发黑。
躺尸了好一会儿,头晕才缓和一些。
她缓缓起身,穿上拖鞋龟速挪动。
隐约记得林澄净睡在客厅,她喊了声:“林澄净啊。”
没人回应,走出卧室一看,人已经走了。
毯子叠在沙发上,桌上放着两个包子,一杯粥和一盒药。
第九章
包子摸摸还是热的,人可能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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