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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ldo;总统先生真是个了不起的演说家，士兵们听了他的话个个都成了超人。&rdo;

露比说：&ldo;总统先生符合国民对硬派英雄的喜好，对外态度强硬，是个不折不扣的鹰派人物，他以超出竞争对手十个百分点的支持率毫无悬念地获得了连任。&rdo;

&ldo;可半数以上的人都认为最好少管别人的闲事。&rdo;

露比翻阅报纸的手停顿下来问：&ldo;你也认为这样好吗?&rdo;

&ldo;什麽?&rdo;奥斯卡疑惑地看著他。

&ldo;少管闲事。&rdo;

奥斯卡没有回答，但露比也并没有要求他必须答案，而是立刻又埋头翻找起来。这回他的速度加快了，对有些内容只是一瞥而过。奥斯卡不知道从这短短几句交谈中，露比获得了什麽启示，令他只花半小时就结束了本来预计要一整天才能完工的翻阅和浏览。

接著露比又从奥斯卡尚未完工的报纸堆里搬走了一部分，这使刚才停滞不前的进度有了飞跃式的进展。

时间流水而过，等他们终於可以伸个懒腰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和肩膀时，已经是中午了。露比和奥斯卡看完了上百份报纸。

&ldo;想去吃饭吗?&rdo;

&ldo;你让我想起以前在办公室里没日没夜翻档案的日子。&rdo;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一个经验丰富的精英警官，一个精明能干的杀手中介人，此刻心中想的却是同一件事，一顿让人身心放松心满意足的午餐。

&ldo;把报纸收起来，我们该走了。&rdo;

露比没有像奥斯卡一样试著把可能有关系的报纸分门别类，他站起来，伸脚踢了一下报纸堆，把奥斯卡整理的那一堆也踢倒了，顷刻间一切又都乱成一团。

&ldo;嘿，你干什麽?&rdo;奥斯卡试图挽救自己忙碌了十几个小时的成果。

露比说：&ldo;这些都已经没用了。&rdo;

&ldo;你说什麽?&rdo;

&ldo;我说别管报纸了，要是你觉得丢在这里对警方重新调查斯丹佛案件会产生麻烦，那就放到盒子里带走。我饿了，我要去吃点东西。&rdo;

&ldo;我忙了这麽久，现在看到的黑色字母好像都在跳舞，你却忽然说别管了。&rdo;奥斯卡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露比同情地看了看他：&ldo;是的，没错，别管了。&rdo;

奥斯卡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限怀念他曾经的搭档。马克斯总在为他收拾残局，为他整理办公桌，为他完成剩余的工作，而麦克对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打从心里尊重，即使有时他在某条路上走偏了，麦克也会婉转体贴地去纠正。他实在太想念他们了。虽然诺曼也经常糟蹋他的成就，可对一个大吼大叫的同僚，至少还能以牙还牙地谩骂回去，奥斯卡的心情和现在绝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