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尘埃落定,但郁南州深深的觉得,前路依然坎坷。
凭他对乔经年为数不多的了解,肯定还有幺蛾子等着他。
果然。
姜宁继续进入凯悦任职,为了夺回姜家的大权,在各名利场游走。
郁南州也正式进入郁氏集团工作,身兼数职,也忙得不可开交,两人相处时间渐少,恰逢周末,两人难得都遇到休假,便躲进了山里。
香山庭。
万树凋零,清清冷冷的立在山头,漫天飞雪,已满人间。
姜宁窝在二楼阳台上,时不时的望向隔壁庭院,手上拿着一本不知名的书,翻过了一页又一页,书中的内容她一概不知。
远处的回廊亭中,有两位身量相当,清冷贵气的男人,他们相对而坐,在漫天飞雪之下,手捧热茶,偶尔交谈两句,但并不热络。
银发男子时不时的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又很快收回目光。
姜宁抿唇,眉头微皱,心里紧张又忐忑。
自从医院一别之后,乔经年醒来知道是郁南州帮了他,便主动放了几个项目给恒丰。
郁南州照收不误,两人的关系不好不坏,她自己又忙于凯悦的事,对他们无暇顾及。
她知道乔经年住在香山庭,为了避嫌,很久没来这里了,这次是郁南州主动提出要过来的,姜宁满脸惊讶。
没想到一到这里,郁南州直奔乔经年的家,所以才有了这副画面。
姜宁观察着两人,一直到天色渐暗,那两人终于有了动作。
郁南州手中的茶杯已空,他看着独自捧着的茶壶的乔经年,眉头轻蹙,手指微曲,在小木桌轻叩两声。
“乔总,注意你的待客之道。”
乔经年眼神都没给他,看着漫天飞雪,直接开怼。
“不请自来的,不算客。”
郁南州低头,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微微探身,直接去抢。
乔经年一时不察,被他得逞,不由微怒。
“郁南州,要点脸?”
郁南州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将杯子满上,轻抿了一口。
“要什么脸,你都不要,我要那玩意儿有何用?”
乔经年一愣,微微一笑。
他不就是,在正常的商战之中,略使了些手段,让他去国外待了几天,错过了姜宁休假的时间。
这人竟然如此幼稚,天寒地冻的,大老远跑过来和他抢茶喝?
但,看着到他如此憋屈的模样,他心情甚好。
见他杯子又空了,这次主动给他满上,满脸无辜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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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总,你能力不行,怎么能怪我?”
郁南州一噎,看了他好几眼,怒不敢言,又深知他难缠,他要是故技重施,他和姜宁的日子都不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