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感觉有个东西不停地在脸颊两侧磨蹭,夏树咕噜一声,眼睫微微一颤,张开了眼。
陆毅臣在她睁开眼睛的下一秒收回了手。
“好点了吗?”
她醉了,这点毋庸置疑。
见识过她前两次醉酒的样子以后,陆毅臣曾发誓,再也不准她碰酒精。
“臣?”
陆毅臣喉头一紧,低哑的问道:“你叫我什么?”
“陆毅臣。”她呆呆傻傻的回答了一句全名。
“刚才可不是这样叫的,小树。”陆毅臣俯身在她耳朵低语。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部位,身上立即起了一层粉红色的小疙瘩,夏树缩了缩脖子,娇憨的哼了哼,冲他毫无戒心的喊了一个单音:“臣……”
今晚陆毅臣没想过要动她。
因为她醉了。
可听她这么一叫,身体内的一股邪火蹭蹭往上蹿。
如果他再坐怀不乱,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你今晚喝了多少酒,知道吗?”他低哑道,眼底火光四溢。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把她给办了。
夏树转了转眼珠子,仿佛在回忆之前发生了什么,然后,就见她伸出手指,一根一根掰着竖起来:“一二三四……十七……十八……嗯,我喝了十八杯酒。”
瞧啊,她还记得很清楚,数完之后,立刻跟讨赏的娃娃一样:“我数得没错吧?”
“嗯。”应答过之后,陆毅臣用力的撑起身体,灵巧的翻身上床,密密麻麻的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下。
“呜……”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她险些喘不上气。
男人一惊,连忙单掌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快速的解开领结上的扣子,动作快速,丝毫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夏树怔怔得望着他,见他费力的模样,居然好心的伸出手过去帮忙。
陆毅臣停下动作,任由身下的小人儿代替。
外套脱掉了,衬衫也脱掉了,轮到裤子的时候,夏树有点力不从心。
“你好重。”
男人哑然失笑,手指勾了勾她红润的小脸:“那你到上面来好不好?”
“好的。”
霎那间天旋地转……像作过山车一样,一下子就坐在了男人的腰际上。
夏树瞪大杏仁眼,一脸的崇拜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