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钧……”她小声的唤他。
“嗯?”
“我记得已经跟你说过对不起了。”
她承认,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很过分,利用感情设下圈套,害得他差点胜败名列,可她也付出了代价,在被夺走初夜的那一晚,她甚至红着眼睛跟他说:对不起。
雷钧点了一根烟,一双慵懒的眸子透过烟雾打量着她。
“然后呢?”
“我说了对不起,又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你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生气了。”
雷钧一脸好笑:“我没有在生气啊。”
陈若若之前设计陷害自己不假,但他早已经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完全不存在生气不生气之说。
“既然不生气了,那我们……”飞快的瞄了他一眼:“可不可以不要结婚,”
“不可以。”
陈若若握紧拳头,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完全不能理解:“你别搞错了,我还救过你呢。”
在那么多人面前,她说自己是他的妻子,其实呢……他们根本没有领过什么狗屁结婚证,她可是冒着生命的危险说谎的。
如今他已经是雷家的掌权人,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自己?
“我知道啊,所以才给你奖赏。”
奖赏?我的娘哦,这种奖赏她宁可不要。
次日,床畔一侧空空如也,陈若若发了一会儿呆,轻手轻脚的下床,打开抽屉,里面有身份证,户口本以及一些贴身的小零碎。
事已至此,这个地方再也不能留了,她得为自己想一条出路。
……
半个月后,医生替翟波解下石膏。
“翟先生,您已经可以出院了。”
得知好兄弟大病初愈,陈良笑亲自开车去接他。
“马上就要过年了,BOSS还不准备回来吗?”翟波皱眉问。
陈良笑叹气道:“我现在都不知道BOSS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前两天打电话给他,居然把我拉黑了。”
翟波恶寒:“是不是怕被人发现。”
“就算怕被人发现,也不能拉黑我,现在公司大大小小的事都指望我来处理……我他妈也是打工的。”
翟波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算了,混口饭吃……谁都不容易。”
这时,翟波电话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翟波好奇的接通:“喂?”
“翟先生,您好,之前您吩咐的事,我们已经完成了。”
翟波大脑一懵:“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