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的,给你点脸了,你还要扇我耳光?”我心里合计着;也看到了他的大手扬了起来;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我一下子靠近了他,膝盖一抬,照着他的阴部颠了过去:“嗷……”
又是一声狼叫响起,岳远的身子弓成了大虾米,我继续走着,岳兰吓得惊慌失措,嘴里喊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救命啊,救命啊……”
我狠狠的扑了上去,抱住了了她的腰,鼻子在她的胸部狠狠地蹭了两下,蹭得她满胸是血,丫头就是丫头,一见血就晕,“啊”的一声,岳兰晕了过去,我扶住她进了后堂,休息去了,精神很不错,搂着通房丫头去睡觉,就是爽!
师傅和扁医生相视苦笑,摇了摇头,走到了岳远的身前,蹲了下来,看着躺在上得岳远,岳振问道:“二弟,你没事?”
岳远疼得眼泪八叉的,嘴里倒吸着凉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要…杀了…那个…小…小兔…崽子”
扁医生叹了口气,回答道:“恐怕不可能了,二当家的,少爷的神志正在恢复,大约再过一个月就差不多全恢复了!”
岳远一愣,指着后堂问道:“那…那…这…这是…怎么回事?”
岳振接过了话茬,说道:“扁医生说少爷的神志现在恢复到了七八岁的水平,那时候他和兰儿最熟,俩人也经常睡在一起,我看就叫他俩先一起住着,有助于少爷的恢复!”
岳远的眼珠转了转,说道:“是好事呀,是大大的好事,大哥,我先回去了;哦,对了,明天土肥原先生就回去了,你看你是不是送一送?”
岳振一摆手说道:“他来到我这里就是客人,受了伤治好了我就不欠他的了,如果我亲自送他出去,其他人看见了会怎么说?明天我就不送了,你代表我送一下就行了!”
岳远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放在院子里的武器怎么办?”岳振一挥手说道:“就当医药费了……”
扁医生和岳远俩人同时“啊”了一声,彼此心里都在合计:“这医药费有点太贵了!”
忽然,后堂传来我的一声惨叫:“嗷………”
三人连忙跑进了后堂,看见地上躺着的我握着裆部身子蜷成了一团,岳兰身上只穿着一个肚兜,穿着亵裤拿着手枪对准了地上的我!
岳振大喊道:“胡闹!兰儿你快把枪放下,把请给老子放下!”
扁医生立刻过来掰开我的双手,拉开我的裤子看了几眼,说道:“还好,还好,就是有点肿了,吃点消肿的草药就好了!”
岳振这时候将岳兰手里枪夺了下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岳兰带着哭声说道:“他…他…这个下流坯拔光了我的衣服,还用舌头舔我的这里……”
大家一看,我靠!肚兜被撑起的地方明显湿了两大块,咪咪上的小樱桃依然支了起来,就是这口水有点太多了!
我丢大脸了,看着他们看着我像看怪物一样,我心里就不平衡了:“你们怎么能理解我这颗两世处男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