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自己不了解他们吗?
“你小时候的事情,我管不着!就算你小时候喜欢摸鱼捉虾,喜欢挖番薯,烤来吃!但是这次不一样,没有她们的怂恿,你怎么可能这么做?不要以为我真的不了解你们!你顶多就是方法论,而他们才是行动的发起人!”邹佳秀说着,看向简思和樊思荏,“你们两个承不承认?”
简思尴尬地抿了抿唇,朝着樊思荏看了一眼,见她没有任何反应,自己也就跟着没了反应。
“不承认是吗?”邹佳秀心里很生气,毕竟现在他们的言行都代表着简国强一家的形象,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还这么不团结。
于是,拍着桌子道:“如果不承认,那么阿奕,我就带你父亲执行家法了!立刻去简氏词堂跪着!忏悔自己犯的错误,下午的祭奠,你也不用参加了!”
樊思荏一听这话,想要帮他澄清,被简奕用力掐了一下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简奕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房间,往“简氏词堂”走去。
邹佳秀看他走了,樊思荏和简思都没有任何反应,怒声道:“好了,你们都别站着了,出去吧!”
“哦。”简思立刻拉着樊思荏走出房间。
两人往花园里走了一段,才开口道:“三嫂,跪祠堂可是很严重的,跪上一整夜,膝盖受不了的!”
“祠堂现在也没人,不能坐着吗?”樊思荏觉得跪祠堂这种事,有人的时候跪一下,没人的时候坐着,一点都不会累的。
“当然不可以了!”简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跪祖宗,哪里可以偷懒,虽然都是无神论者,可是,有些事情完全不能用科学解释的,所以还是要怀着敬畏之心的。”
这话,把樊思荏吓了一跳,用非常惊讶地眼神看着她:“思思,你确定自己是学犯罪心理学的?”
“干嘛?我这种想法让你惊讶了?”
“是非常惊讶,好吗?”樊思荏无语地撇了撇嘴,问道,“那跪祠堂,能吃东西吗?”
“你平时看电视,哪个吃东西的?”简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等会,下午会有典型,那些包子馒头,我们专门留几个,晚上熄灯之后,去拿给三哥吃。”
“可以吗?你不是说,要敬畏吗?”樊思荏用她的话反问她。
简思笑了笑,说,“此一时彼一时。”
……
樊思荏真的佩服她,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说,“好了,我知道了,先去前面吧。”
“嗯。”简思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往前厅走去。
前面,简单和小仙站在一起,一看到她们出来,立刻上前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阿奕呢?”
“去跪祠堂了。”简思撇了撇嘴,表情有点尴尬。
“跪祠堂?”简单用非常惊讶的眼神看着他们,“出什么事了?”
“小玥感冒发烧,昨晚的事情被大伯母知道了,刚才是一顿训斥。”简思说了情况,看着简单道,“然后,秀姨就追问,是谁的主意,三哥就承认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讲义气了?以前跟我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我背锅受罚的!”简单觉得自己以前才冤枉,明明自己只是出体力的,结果每次都被罚,可想简奕是多么腹黑。
“那我只能说,仰仗了三嫂的面子。”简思说着,看向樊思荏,脸上的表情笑得非常暧昧。
“看我干什么?我也能说,他是为了袒护你这个妹妹。”樊思荏立刻反驳,拉过小仙的手,让他站在自己面前。
此时,邹佳秀和简国强也走了出来,两人应该是知道了刚才的事情,彼此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显得特别严厉。
“哇哦,你看到没有,爸爸瞪我了!”简思说话的时候,低头避开了简国强的眼神。
简单没有理她,清了清嗓子,用腹语道:“活该,让阿奕跪祠堂,你还这么没意气,不帮他开脱,向来提倡团队义气的老爸肯定是非常生气的。”
“那不怪我,三哥不让帮的!要知道,我宁可得罪老爸,也不会得罪三哥的!”简思撇了撇嘴,接过和尚送上的祭奠香,跟着前面的人走起来。
一轮之后,各自休息,佣人在水伯的主持下,发了馒头和素包。
樊思荏则把他们几个的素包收了起来,放进了从房间带出来的袋子里。
古典的褂裙虽然没有口袋,但是衣服很大,穿上之后,可以藏比较多的东西,也不会被发现。
此时,简单正想吃包子,一把就被简思夺走了。
“喂,丫头,你干嘛?!”他一个大老爷们,午饭吃得清淡,没什么油水,所以饿得很快。
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个菜包,刚要吃,就被没收了。
“你等会儿有晚饭吃的,这个留给三哥吧!”简思非常认真地解释了一句,就把包子放到自己的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