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鹅卵石小道向前走着,虞姣低头跟虞母说道:&ldo;姨妈家的庭院,到底是积年的了,瞧着倒有几分底蕴在。&rdo;
虞母点头,定北侯也是前朝袭下来的,这爵位何其讽刺,定北侯何曾定过北。
母女俩沿着小道溜溜达达的走了一会儿,虞母就觉得有些累,在亭子中坐下,幽幽的望着远方。
虞姣在她对面坐下,见风有些大,就跟清秋说道:&ldo;回去给母亲拿个披风,免得着凉了。&rdo;
虞母摇头:&ldo;不用了,我跟清秋一道回去,这风吹得人不舒服,你一个人走走吧,上午在屋里窝了一上午,可得好好松散松散。&rdo;
虞姣点头:&ldo;你去吧。&rdo;
目送两人走的身影,虞姣望向红沁,叮嘱道:&ldo;你送她们回去,等会再回来找我。&rdo;
红沁有些不放心:&ldo;主子一个人成吗?&rdo;
虞姣点头,有什么不成的,这院子她熟得很,闭着眼也不会走错,再说了,这会儿客人都属于至亲,人不不多,无碍的。
一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儿,虞姣听到了蝉鸣声,顿时好奇了,这时节竟还有蝉吗?
拐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一大片的桂花林展现在眼前,散发着悠悠的香气。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虞姣满足的露出一个微笑,这风送幽香的味道,实在是太迷人了。
&ldo;谁!&rdo;一声冷厉的轻喝响起,虞姣霍然回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玄色身影,背着光,立在桂花树下。
定睛一看,来人薄薄的红唇轻抿,一张脸跟刀削似得,轮廓非常明显,一双鹰眸中意味不明的望着她。
身上那锦绣衣衫松松垮垮的系着带子,要开不开的,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一颗颗草莓密布,显然是没有做好事。
虞姣别开眼,扭头就走,这人偷香偷到侯府里来,瞧身上的衣衫,怕也是个勋贵。
&ldo;嘶。&rdo;虞姣轻嘶一声,甩着胳膊轻叫:&ldo;你给我放开!哪里来的登徒子!&rdo;
那人唇边缓缓绽开一个邪魅的笑容,危险的眯起双眼:&ldo;登徒子?泊岸挺会玩啊,是这般交代你的?&rdo;
那人充满侵略性的双眸扫视着她,啧啧称奇:&ldo;这么好的货色,竟舍得让出来,可见是他玩够了,也好,左右我也不挑的。&rdo;
&ldo;啪!&rdo;虞姣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气的胸脯上下起伏:&ldo;流氓!&rdo;
捂着通红的脸颊,那人舔了舔薄唇,俊朗的面容上布满了阴霾,硬声道:&ldo;小野猫,你引起我的兴趣了,记住了,你男人叫花、满、衣,呵&rdo;
虞姣俏脸上满是冰寒:&ldo;花逸风?舒泊岸的小叔叔?&rdo;
花逸风也算是一个传奇的人物,他不属于定北侯府的人,是老定北侯收的义子,如今及冠刚过,最是风流,前世的时候,原主都是背着他走的。
也不成婚,整日里就晃荡着过,偏偏大姨妈一向惯着他,随他如何。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女眷众多的时候,他竟然在花园里胡天胡地。
那张脸再英俊,再如何完美,她都有些敬谢不敏。
想想还是觉得气,甩手又是一巴掌:&ldo;花逸风!&rdo;
花逸风这会儿笑不出来了,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固然好玩,可是这般的不通情理,不识情趣,难免就想让人教她做人。
桂花香味依旧幽幽,虞姣却没有了赏景的心情,戳绿萝说道:&ldo;给我一个不举符,加倒霉符,不计积分。&rdo;